“折将军,这般下去不成啊!”
比之先前扩大了一倍的州城内,大街上除了百姓,已经不见了昔日人头攒动的盛况,偶尔见到一个商贾,也是面带憔色,两手空空。
前几日,马匪又攻击了一伙契丹商贾,弄得草原上已经民气惶惑,商贾都要雇佣贵族保护,才敢行商了。乃至很多商贾,直接做了契丹贵族的附庸,在一干契丹马队的保护下,才敢带着马匹、羊皮、牛羊到榷场发卖。
“那……那该如何是好?”
陆承启找到云内州后,俄然想起有一面之缘的折克行,心道:“七年了,阿谁折克行还是没把马匪剿除,乃至越剿越多了,如何搞的?”
唯有这个解释,才气行得通!折克行都要考虑,是不是要写一封奏折了。
“折将军,救我!”想到这里,薛刚打了个寒噤,赶紧向折克行求救道。
他薛州牧,则在家中写字作诗绘画,吃饱了玩,玩累了睡,再加上几个美眷,日子过得好不舒坦,的确欢愉似神仙。
薛刚真不晓得他们是如何万里迢迢到这里来的,不过来者都是客,也没有不准进城的事理。
陆承启转过身,看着身后的天下舆图。
薛刚不蠢,如果蠢的话,他如何能在云内州一动不动干了十年之久?
作为一个大国,百姓连大国的目光都没有,算甚么大国?
“臣恭请圣安!”
“好了,其间若无要事,你便退下罢,内阁,有着诸多事情,离不开首辅的。”陆承启淡淡地说道。
冯京是典范的文人,最吃这一套:“陛下贤明!”
云内州,早已不复当年繁华,乃至已经有些落败了。
好日子只持续了五年,这两年来,马匪再次猖獗了起来,乃至有越演愈烈的意义。
十年了,颠末不竭的海贸,这份舆图也不竭点窜,已经靠近了后代的天下舆图,陆地陆地的表面,已经清楚可见。陆承启也没有甚么敝帚自珍的意义,已经将海图的部分,邃密地再描画出来,送给印刷作坊印刷,还在上面印了他的印玺。当然不是传国玉玺,而是另一个印玺。但如许的信号已经非常较着了,就是鼓励帆海。
折克行缓缓地说道,眼睛盯着薛刚,他发明了这个薛刚,七年里竟然养得白白胖胖,底子没有一丝受寒刻苦的模样。也难怪,他这个州牧就是一放手掌柜,根基不睬事。城中有甚么突发事件,都是百姓自行处理了,很有“有为而治”的味道。
“这就要看州牧的了。”
见折克行还是肯帮他的,薛刚赶紧给折克行倒了一杯茶,眼巴巴地问道:“将军,请直言,是甚么路?”(未完待续。)
“云内州,是在大同府中间……”
“此事,还得颠末枢密院、军事参谋部商讨后,再提上廷议,多数大臣认同,方能出兵。”陆承启也不想师出知名,大师有共同熟谙,那才好办事啊!
唱了喏后,冯京便辞职,出了垂拱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