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辽国北部稳定,如何能够会有这么大股马匪,剿之不尽,杀之不断?并且新的马匪专挑契丹商贾动手,只打劫茶、丝绸、瓷器、牛羊等物,对马匹不屑一顾。并且内里没有一个契丹人,全都是室韦、奚族、渤海、女真、萌古等部族的青壮。折克行熟知辽国的环境,晓得这些部族,都是辽国北边的部族,游离在辽国的统治外,对契丹人也没有甚么好感。
见折克行还是肯帮他的,薛刚赶紧给折克行倒了一杯茶,眼巴巴地问道:“将军,请直言,是甚么路?”(未完待续。)
想想也是,大漠深处的保存环境是越来越卑劣了,被契丹人赶到大漠深处的室韦人、奚人、渤海人、萌前人,如何甘心在这么卑劣的环境下保存?他们不敢惹契丹贵族,但契丹商贾他们还是敢劫夺一番的。
他薛州牧,则在家中写字作诗绘画,吃饱了玩,玩累了睡,再加上几个美眷,日子过得好不舒坦,的确欢愉似神仙。
云内州州牧薛刚有点不安地说道。他仿佛已经认命了,带着家眷,在云内州一干就是三个任期,现在是第四个任期了。
唯有这个解释,才气行得通!折克行都要考虑,是不是要写一封奏折了。
“那……那该如何是好?”
“这就要看州牧的了。”
至于家中窝藏舆图视同造反的法律条则,天然也要拔除了。陆承启就不信了,当野心家看到完整的天下舆图,他们的眼界还会范围在中原上。再说了,大家都有的东西,你拿了也没用啊,忽悠不了其别人了。
十年了,颠末不竭的海贸,这份舆图也不竭点窜,已经靠近了后代的天下舆图,陆地陆地的表面,已经清楚可见。陆承启也没有甚么敝帚自珍的意义,已经将海图的部分,邃密地再描画出来,送给印刷作坊印刷,还在上面印了他的印玺。当然不是传国玉玺,而是另一个印玺。但如许的信号已经非常较着了,就是鼓励帆海。
折克行缓缓地说道,眼睛盯着薛刚,他发明了这个薛刚,七年里竟然养得白白胖胖,底子没有一丝受寒刻苦的模样。也难怪,他这个州牧就是一放手掌柜,根基不睬事。城中有甚么突发事件,都是百姓自行处理了,很有“有为而治”的味道。
唱了喏后,冯京便辞职,出了垂拱殿。
冯京是典范的文人,最吃这一套:“陛下贤明!”
薛刚不蠢,如果蠢的话,他如何能在云内州一动不动干了十年之久?
云内州里,折克行也非常愁闷。
好日子只持续了五年,这两年来,马匪再次猖獗了起来,乃至有越演愈烈的意义。
作为一个大国,百姓连大国的目光都没有,算甚么大国?
“州牧莫急,这马匪不敢再劫夺我中原商贾,却把契丹商贾打得落花流水,他们的丧失亦是不小。何如契丹商贾不敢再来云内州,那中原商贾到了云内州也没用啊!”折克行忧心忡忡地说道,“我们的青壮倒是锋利,可没了商贾支撑,没了粮草,也不过散兵游勇罢了。如这天复一日,待我离了云内州,那马匪再来,青壮必然抵挡不住……”
陆承启转过身,看着身后的天下舆图。
陆承启找到云内州后,俄然想起有一面之缘的折克行,心道:“七年了,阿谁折克行还是没把马匪剿除,乃至越剿越多了,如何搞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