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原,我正有话儿要与你伶仃一叙。”
方原听了是沉默不语,这个死丫头,摆了然就是担忧方原会弑君弑父,在以本身为筹马,要方原善待她的父皇、母后。
曹化淳见他的至心并无子虚,何况他早已掌控了大局,真要杀崇祯,派一队兵士上山便是,又何必一再装模作样的想恭请崇祯下山再杀?在山上杀了崇祯,还可推说是乱兵所杀。恭请崇祯下山再杀,那就是名副实在的弑君。方原又不是傻子,该当衡量利弊。
方原惊诧问道,“甚么故交?!”
以崇祯的性子,说不定的真的会在煤山他杀,方原也甚有顾忌,忙问道,“锦衣卫没将陛下请下山来?!”
方原踌躇了一会,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,“好,我一人去面见陛下!老马,你归去处老三传令,若我没有返来,立即拥立方和担当摄政王之位!”
他话锋一转,难堪的道,“但,陛下确切刚强,早明言在先,只要你一人上山相见,多一兵一卒,他就立即他杀啊!”
半日以后,骆养性带来了锦衣卫搜索的成果,皇宫里空无一人,崇祯天子、周皇后、坤兴公主公然全去了煤山。
借给骆养性一个胆量,他也不敢强行缉捕崇祯天子下山,若逼死了崇祯,弑君之罪就落到了他的头上。他既无背景,又是新降之人,估计就是个现成的替死鬼。
马一山恭恭敬敬的向曹化淳赔了罪,方原令他先退了下去,又反握着曹化淳的手儿,和颜悦色的道,“阿翁有话,莫说一句,就是十句百句,我也当洗耳恭听。”
崇祯有没有扣押公主当作人质,乃是方原最忌讳之事。若崇祯连女儿都扣押下来,威胁方原,双便利再亲情可言,更无筹议的余地,方原只能考虑强攻煤山。
曹化淳欣喜的道,“方原啊!你有这份忠心,孝心,真是可贵!”
骆养性道,“曹化淳,曹公公!”
两人自从天津一别,起码有七八年没见面,故交见面,但见曹化淳的气色很好,方原是心下甚喜,纵顿时前,在曹化淳面前下了马。
方原听了是眉头微蹙,崇祯的这个要求算是相称过火。遵循骆养性供应的谍报,煤山之上起码有2、三十个寺人跟从着崇祯。这些寺人即使再没有战役力,也不是方原一人所能对付的。方原若伶仃上了山,崇祯若铤而走险,将他扣押,或是杀了,也并非绝无能够。
曹化淳问出这话,也在方原的预感当中,他亲身守在庙门,也是要禁止方原行弑君之举。
方原点了点头道,“老马,你带着两百锦衣卫随我一同前去。”
对曹化淳,方原还是戴德在心,依着礼数向他行了礼。恭敬的拱手施礼道,“阿翁,我们又见面了!你的肺痨病可还好?!”
方原连声道,“不,在阿翁面前,我不是摄政王,还是方原。没有阿翁的提携和照顾,我不会有本日的成绩!”
曹化淳对方原有知遇之恩,更是寄父、义子的干系,他的面子,方原不管如何都要给,便叫来了景杰道,“老三,我要去一次煤山,你和骆养性去领受皇宫。”
担负保护事情的马一山也是大吃一惊,若方原有个三长两短,就是他的渎职。过后清理任务,他还逃得了追责?
“老马,我与阿翁情同父子,不准无礼,立即向阿翁赔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