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地痞走了后,小苑冷冷的说,“四叔,将这些小地痞构造起来,再派锦衣卫将捏造龙印的那户工匠百口吓得分开姑苏城。以后令这些小地痞去半道劫夺那户工匠,然后我们派出锦衣卫将他们统统人全杀光,最后将罪名推在那几个地痞身上,锦衣卫不过是法律杀人。”
山西总督周遇吉一接到都城的诏令,立即风尘仆仆的从山西赶到了都城,直接进了东宫。
左良玉已是病重在身,这么奥妙的朝廷手札,他是不会去和诸将分享的,只召来了儿子左梦庚,令他看了手札,又狠恶的咳嗽起来。
朱慈烺趁机说道,“周总督,眼下你总该信了?”
朱慈烺忙扶起了他说,“周总督,方原的玄甲军确切战力微弱,正面迎敌,毁伤必定惨痛。我的设法是,等方原出征福建以后,南直隶空虚之时,再由周总督率精锐明军南下,夺回浙直!”
朱慈烺忙拭了拭泪水,胎头说道,“周总督,浙直总督方原,朝廷本待他不薄,不但委以他浙直总督的重担,更将坤兴公主也赐婚与他。未曾想他用心叵测,竟然欺君罔上,想篡位自主。”
周遇吉怔了怔,严格说来,方原对他也有知遇之恩,若非方原在崇祯面前美言,他也不成能短时候内就从山西总兵升任到山西总督。
左梦庚皱眉说道,“父帅,我担忧朝廷是将我们左军当枪使,调拨我们和方原硬扛,朝廷坐收渔翁之利啊!”
周遇吉膜拜在地,沉声说道,“既然方原已反,不管他之前是否对臣有恩,臣必会与他死战到底!太子殿下,命令吧!”
左良玉又叮嘱说,“此事只要你知我知,万不成令其他将领晓得,该攻打凤阳府还是攻打凤阳府。待朝廷真的出兵后,我们再转向过江劫夺,明白了?”
她这一招是要将统统知恋人尽数灭口,的确是心狠手辣。秦展是上了贼船,再没了转头路,无法之下只能找来几个锦衣卫,遵循小苑的打算照办去了。
周遇吉将密折恭敬的退还了朱慈烺,沉声说道,“既然方原真的是乱贼臣子,朝廷为何不派山东的孙督师前去讨伐?”
朱慈烺装出一副不幸巴巴的样儿,含泪说道,“孙督师惊骇方原的兵强马壮,畏敌不前,不肯南挞讨伐南直隶。朝廷独一能希冀的,就是周总督你了。”
左良成全果女婢递上来的药水,喝了一口,才稍稍缓过气来,“有方原坐镇浙直,我们的权势也进入不了江南。既然朝廷要讨伐方原,这是我们将权势伸入浙直的天赐良机!”
左梦庚这才晓得父亲的老奸大奸,是不见兔子不撒鹰,想到杭州城里一车车白花花的银子,一个个香喷喷的女人,就忍不住舔了舔嘴唇,大笑着说,“父帅果是神机奇谋,孩儿立即给朝廷回话,愿一同出兵,攻打浙直。”
秦展拖着小李子的尸身直接到了井边,就这么扔进了水井里,再找来几个船埠混迹的小地痞,花了半日的工夫,将水井给填了。
左梦庚问道,“父帅,你看我们该不该遵旨呢?”
秦展接过了密折,端端的放入了怀里,不得不平气她的聪明才干。这个局到目前为止,已是天衣无缝。因统统关头的人证、物证已毁灭洁净,即使将太子、永王凑一起来严加鞠问,找不到小李子就是一笔胡涂账,审不到他们的头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