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宋最后的这批官员,都是他从陆秀夫等人呈上来的保举书上面遴选出来的。只是,这岑溪县的县令是谁,他倒是也没有印象了。
中年捕快脸上都见不到赤色了,赶紧向着中间左边鹅卵石路走去,“钦差大人请随我来。”
两个故乡伙这才发明他,有个皱眉道:“你是何人?怎敢直闯后院?”
两个老头子看清楚金牌上的代朕梭巡四个字,另有上面的金字,只差点没软倒在地。
他们天然不会思疑赵洞庭的话,这位钦差要真是来梭巡他们的,就他们方才喝酒作乐的做派,就能当场斩杀他们。
捕欢愉了,肆无顾忌,“你敢管老子们的事?”
红墙绿瓦,梨树成群。
“老爷他……”
“何翔寺、莫希同。”
其他,如县里提刑、监察等各部长官,另有衙门,却不是在这里办公。
打赌?
不过,他倒是被赵洞庭给拦住,道:“带我去见你们老爷!”
持一品钦差金牌的人,能撤职一品以下的官员。对戋戋县令来讲,的确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大官。
这里的确就是个朱门大院。
别的阿谁则是瞪着捕快,“你怎的甚么人都往背面领?”
捕快盯着金牌,眼睛逐步瞪得滚圆,闪现浓浓惊骇。
赵洞庭道:“这人间还没有我不敢管的事。”
赵洞庭回身向着捕快走去,“光天化日,你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当差,竟然在这里聚众打赌?”
只是,他临时将这肝火压抑着罢了。
他没有急着治两人的罪,而是道:“两位都是在徐闻驰名的学问赅博之人,读圣贤书,皇上让你们到这岑溪来做父母官,怎的到了岑溪,你二人却听任小吏在外打赌?更是在这喝酒作乐呢?”
赵洞庭摆摆手,“本钦差虽奉皇命,但并非是来梭巡百官,只是从这岑溪路过。你们二人无需如此,本钦差只是猎奇罢了,并偶然治你们的罪。”
两个老头子刹时变了色。
终究有捕快从左边的房间走出来,“做甚么的?”
赵洞庭衣服因为赶路已是非常肮脏,看起来和灾黎都没有甚么辨别。自不会被这捕快放在眼中。
九龙令,也只是刻着九条三爪蛟龙罢了。
赵洞庭又拿出他的令牌。
钦差三品,以金为上,银次之,铜最低。
赵洞庭嘴里念叨这两名字,倒是略微有些印象起来。
过县令阃堂,背面是县令的寓所。衙门中,只要县令才被赐赉宅子在府衙内。
“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