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代王已经命令封闭了关海县各处城门,加强了对匈奴医馆的监督,而他部下的影士更开端在全城停止搜捕,闹市荒村全不放过,看模样是下定了决计要把人夺归去。”
窦漪房差点觉得本身下巴脱臼,呼延将军别讲笑,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!
呼延骜欺身而下,含住柔滑的唇瓣,大手游移而下,顺着起伏婀娜的线条,以极快的速率解开腰间的束缚。长舌挑开紧守的牙关,追逐着她慌乱失措的丁香。
呼延骜不出声,低下头眉梢微凝,碧绿色的眸色由淡转浓,眼底似有激烈的情感在模糊颠簸。
“那关我甚么事?!”窦家小妹怒了。
窦漪房本能地顺从着他进一步的切近,充满占有欲的拥抱让她背脊发凉,头皮发麻,内心警钟铛铛作响。
窦漪房徒劳无功的挣扎,引来身后传来一声嘲笑,“骜狼绑的绳索,就算磨断了胳膊也断不了的,我劝你还是省省力量。回到匈奴前,我们另有一大段路要走呢。”
窦漪房余光瞥向房门,捉紧最后的机遇,蓦地奋力往前一扑,目标直指虚掩的木门。但是脚尖才方才落地,一阵酥麻感传遍满身,足踝虚软有力,人顿时软了下来。
马未停定,呼延骜抱着窦漪房翻身落马,一个利落的腾踊,健足落地,怀中美人长发飘散,随风扬起拂面而过,撩动心中绮念冉冉升起。
焘烈冷冷地说道:“这家店我们包下来了,顿时关门,不管产生甚么事都与你无关!听清楚了吗?”
呼延骜细细地摩挲着她的樱唇,爱上了这柔滑金饰的触觉,声音变得更加轻柔:“‘落芙’是西域古语,翻译成你们汉语的话,应当叫‘合欢’”
他将窦漪房扔到床上,扑灭了床头边上的油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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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日中午未到,窦漪房受林大娘之托到花/柳巷走一趟,寻寻一宿未归的林大爷是不是真的流连在和顺乡中沉浸不知归程。本想着小事一桩快去快回,谁知人一到花柳巷头,猝不及防便被人捂住了嘴,直接掳走。
“且慢。”刘恒将即将回身拜别的宋昌一把拉住,弥补道:“我们的目标是呼延骜,毫不成轰动或误伤无辜公众,胡汉无别,晓得了吗?”
不是该去找窦女人的吗,如何转眼却变成了去追捕呼延将军?代王殿下究竟是甚么意义?
“我、我是代王的通房宫婢!”固然不是究竟,但既然全天下都是这么以为的话,她窦漪房也不介怀亮出个皇牌身份挡挡煞。
呼延骜眼明手疾,利落帅气地把她接住,顺势将柔嫩的身子带入怀中。
窦漪房有力地推却着,泪珠从眼角滑落,滴落在裸/露的肩膀上。对方炽热刚烈的身躯紧贴上细嫩的肌肤,激起出心底最大的惊骇……
呼延骜冷傲的脸庞上暴露一丝可贵的笑意,镇静地宣布道:“你猜对了。”
窦漪房额头直挂黑线,她说的不是这个意义,好不好!
呼延骜长指兴味盎然地逗弄着油灯上豆大的火苗,神态淡然,不徐不疾,“男女欢/爱,缠绵悱恻,骜狼从不独享快/感。”
刘恒回身对宋昌叮咛道:“立即派出影士,日夜监督全县匈奴人的一举一动,行动有异者,暗中逮来严查鞠问!同时封闭匈奴医馆,任何人都不准分开医馆半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