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未停定,呼延骜抱着窦漪房翻身落马,一个利落的腾踊,健足落地,怀中美人长发飘散,随风扬起拂面而过,撩动心中绮念冉冉升起。
“空房在哪?”呼延骜问得直截了当。
呼延骜眼明手疾,利落帅气地把她接住,顺势将柔嫩的身子带入怀中。
焘烈冷冷地说道:“这家店我们包下来了,顿时关门,不管产生甚么事都与你无关!听清楚了吗?”
刘恒睚眦毕露,从牙缝里挤出话来:“不管你的目标是甚么,敢动她就是你的死期!”
宋昌拱手领命:“诺!”
“将军,我们是连夜出城,还是……”
呼延骜细细地摩挲着她的樱唇,爱上了这柔滑金饰的触觉,声音变得更加轻柔:“‘落芙’是西域古语,翻译成你们汉语的话,应当叫‘合欢’”
窦漪房再一次不断念肠用力摆脱了几下,无法反绑在身后的绳索还是纹丝不动,第一百四十四次挣扎宣布阵亡!
“掳劫诸侯王宠嬖的宫人,代王殿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窦漪房试图好言相劝,撤销呼延骜那点可骇的动机。
语气果断,神情寂然,冷月下的呼延骜比昔日更加傲然。窦漪房心格登一响,这个男人绝对不是闹着玩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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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延骜就像听不到似的,对她小猫普通的力量毫不在乎,判定地选中了间隔比来的一间配房,大脚一踢,将房门猛力踢开。
焘烈紧紧跟在厥后,策马前行,舒展的眉头未能松开过。
窦漪房杏眼圆睁,狠狠地瞪了呼延骜一眼,冲着他呲了呲牙,像只小母老虎似的,“无缘无端掳劫汉女,匈奴人就是这般蛮横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