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小乐此时俄然有了种镇静,被窝里有个赤条条的女人,中间粮囤后另有个女人。这股镇静劲儿让马小乐俄然很亢奋,一把捂住了田小娥的腿窝子,想揉搓一下,可刚一触到就“哎呀”了一声,“田小娥,你撒尿了啊,这么湿漉漉的!”
“是我,田小娥呀。”田小娥一服从速答道,也大着胆量踏进了屋里。
马小乐想到田小娥那晚在被窝里说的话,噗哧一笑,“还受不了了呢,搞了一次她还想第二次!”
“田小娥?”马小乐眯着眼,“有事啊?”
谁啊?柳淑英。
“别提了。”柳淑英有点无法有点愤恚,另有点不甘心,“昨晚就怨你,也没个筹办就把人家弄得满腿窝里都是水,裤衩上也都是的,当时我没在乎,睡觉时赵快意摸了,黏糊糊的一片,硬说我……”
“你没尝出味道来,我可够了。”柳淑英不美意义地说道,“小乐,你那家伙好起来咋感受更短长了?昨晚那几下就把我弄得软腿了。”
“那还会是谁?”柳淑英皱起了眉头。
“那刚好,我来给你焐焐……”田小娥进了被窝,翻身把衬衣脱了,因为没戴奶罩子,胸前两个不算大却很有摆度的球球顿时在马小乐面前晃来晃去。马小乐忍不住伸手抓了,“田小娥,你这东西可真是有韧劲,拽个半米长也该是没啥题目的。”说完,手上使了点劲拉起来。
“马秘书,你说啥呢,那俺这东西不是成怪了么!”田小娥嘻笑着躺了下来,蜷腿把衬裤也脱了,只剩下个小裤头来。脱下衬裤来,田小娥略微思考了一下,抬着屁股又把小裤头也脱了。
“呵呵,好家伙!”马小乐笑着,“那也好,用不着在磨蹭了,我这就让你蹬腿!”说完,躬身脱光了下身,摆着家伙压到了田小娥身上。
“马秘书?”田小娥胆怯地走了正屋门口,溜溜地向里瞧着。
“还害臊啊,呵呵。”马小乐笑了,“来吧,从速脱了衣服出去,我明天好好让你享用一下!”
“曹二魁的女人?”柳淑英瞪大了眼睛,“她那么小,能受得了你?”
“阿婶,你别慌,这骚娘们来是找操的,我三下打发了她,你先到粮囤前面躲躲去。”马小乐拿了棉大衣塞到柳淑英手里。柳淑英接了棉大衣,慌仓猝地跑到了墙边的粮囤前面。
“我……我是有点事儿。”田小娥支支吾吾,有些说不出口。
“别太急了,受不了,慢点儿……”田小娥对马小乐的大师伙还心存害怕呢,一点儿也没有粗心。
“不脱下来了,如果来人穿还不便利呢,褪到小腿就中了。”柳淑英拉着粉红色的衬裤,不让它跟着棉裤一起被拽下来。
“来人?”马小乐一笑,“这雪天里谁还来,不好好呆在家里头和缓,除非有弊端。”
“行了阿婶,你别说了,我帮你说。”马小乐按住了柳淑英的嘴唇,“你没有对不起他赵快意,而是赵快意对不起你,这么多年没能让你尝到女人应当获得的欢愉,他不是罪恶么,而你,偷偷摸摸地获得你应当尝到的欢愉,有何不成?阿婶,凡事得想开点,再说我和你这事,只要未几想,就想我们是在相互安抚取乐,为了活得更舒畅,就没啥对得起对不起谁的。”马小乐说着,搂住了柳淑英向河边走去,“阿婶,我带你去找小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