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淑英慌里镇静地提上可棉裤,掩住棉袄,“这可咋办,田小娥看到我们指定了会晓得啥事儿!”

“快放我下来,这地上雪滑滑的,要不成一跌倒俩了啊。”柳淑英既欢畅有担忧。

“呵呵,好家伙!”马小乐笑着,“那也好,用不着在磨蹭了,我这就让你蹬腿!”说完,躬身脱光了下身,摆着家伙压到了田小娥身上。

“谁啊?”柳淑英仿佛很感兴趣,“是不是金朵?村上有人说金朵早就别你给睡了,是不?”

话音一落,门口就响起了田小娥的声音,“马……马秘书!”

田小娥听到这里也不再粉饰了,边向床边走边解扣子。等蹬掉鞋子上了床,棉袄棉裤都已解了,一下就脱了下来,接着一掀被子钻了出来,“哎呀,马秘书,你这被窝咋不热乎的呢?”

已经钻到被窝里的马小乐假装睡得含混,“谁啊,喊啥呢?”

本来马小乐从刘长喜家晕乎乎地出来后就奔向村外,他想回果园里睡一觉,早晨好寻机遇再找柳淑英,可一出村庄就碰到了。柳淑英正焦心肠找二楞子呢。马小乐一看就明白,那二楞子必定是吃完午餐又去捉鱼了。

“你瞧这空旷的,老远就能瞧见,啥时过来小我也不必然。”柳淑英脸上暴露丝惶恐。

“别全出来,受不了受不了,到底了!”田小娥忘情地叫了起来。

“天哪,真是难以信赖,田小娥那小女人还真是短长。”柳淑英说着,棉袄的扣子已经解完了。马小乐也解开了她的裤腰带,拽着裤脚往下拉。

“那还会是谁?”柳淑英皱起了眉头。

“俩就俩呗,如果跌倒了,我就在雪地里扒了你的裤子!”马小乐嘿嘿说着,一脚踹开了正屋门,出来走到床边,把柳淑英朝被子上一扔,“阿婶,快脱了吧,我上面急得很,今番我得好好弄你一弄,昨晚在你家灶屋里吃紧躁躁的,也没尝出个味道来!”

“不脱下来了,如果来人穿还不便利呢,褪到小腿就中了。”柳淑英拉着粉红色的衬裤,不让它跟着棉裤一起被拽下来。

马小乐出来以后,开端了自在地伸缩收支活动。

马小乐不晓得柳淑英问这话啥意义,如果搁在平时,马小乐是不会等闲说出啥的,可明天是喝了酒,镇静着呢,“甚么几个,除了你就还一个。”话一出口,马小乐就悔怨了,不该说另有一个。

马小乐赶时候呢,心想还磨叽啥,拉上床几下搞完算事。“田小娥,我晓得你来是想和我睡一下的,对吧?”

马小乐在极其狭小的通道里奋然前行,倍受挤压而不平不挠。田小娥有点儿不适,但稍稍忍耐以后便被非常充分的快感而代替。

“马秘书,你说啥呢,那俺这东西不是成怪了么!”田小娥嘻笑着躺了下来,蜷腿把衬裤也脱了,只剩下个小裤头来。脱下衬裤来,田小娥略微思考了一下,抬着屁股又把小裤头也脱了。

“行了阿婶,你别说了,我帮你说。”马小乐按住了柳淑英的嘴唇,“你没有对不起他赵快意,而是赵快意对不起你,这么多年没能让你尝到女人应当获得的欢愉,他不是罪恶么,而你,偷偷摸摸地获得你应当尝到的欢愉,有何不成?阿婶,凡事得想开点,再说我和你这事,只要未几想,就想我们是在相互安抚取乐,为了活得更舒畅,就没啥对得起对不起谁的。”马小乐说着,搂住了柳淑英向河边走去,“阿婶,我带你去找小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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