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事，归去多用水冲几次就洁净了。”小贩从速在中间出声搭话。即便是神仙，碰上这染色的蓝雁果也是束手无策，洗也洗不掉，他本日真是大开眼界。
百花城虽属北朝，但地处两朝之间，各地的菜馆、小吃都有，关灵道沐浴以后神清气爽，换上一身洁净的杏色衣裳，兴冲冲地与计青岩走在街上，左顾右盼。
关灵道悻悻的坐直，还没贴热乎呢，这么快就好了。
师父是我的香香公主，只是我的，是我一小我的。
除了难堪就是难堪。
“嗯。师父，你明天去见了甚么人？”天快亮了，关灵道系好裤子坐在床沿，上衣的领口敞开，抬头看着他，脸上、身上都是汗水。
计青岩用心致志地低着头，除此以外甚么也不敢做。他是来助关灵道修炼的，又不是要做别的事，天然不能心猿意马。这小子在怀里抱着感受很好，让他放开他也不舍得，却也没想要去做其他的事。
计青岩寂然无声。这是双修之术，遵循本来的口诀底子不会华侈这么多，起码能给关灵道八成以上的灵气，现在以手送气，天然就差了一大截。
在想师父身上散香，堪比百年前北朝的香香公主。关灵道昂首看着他，脸上红晕闪现，轻声道：“我在想，师父是我的香……”
计青岩不动声色地半坐起来。
关灵道暗忖，他正想找机遇去无底洞看看，计青岩不在方才好。他与哥哥都是魂修，这事不能让人晓得，当年他们不知是被甚么人关了那么久，要查个水落石出。
师父……这是不熟谙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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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不像是师父说的，师父向来不会说这类话，甚么意义？是他想多了，还是想亲他的意义？
“师父，我们现在做甚么？”天已经五更，很快就要天亮了，甚么也没做成。
卖果子的小贩早已经懵了。这两人看起来都不蠢，如何连染布用的蓝雁果也不认得？现在是初夏，那里来的蘅山果？都还没熟呢。
“师父，你这家传之术为甚么能让灵根被毁的人修炼？”
计青岩身上有极淡的暗香，方才闻了一整夜，竟然不感觉厌，时不时飘入鼻中，越闻越喜好。这气味老是在他沐浴、见水以后才愈发明显，难不成师父是水仙花做的么，遇水散香？想着想着忍不住浅笑起来。
“这本就是助凡人修炼的。”
接下来要分开了，想跟他一起在城里逛逛。
计青岩思来想去，唯有此术能够使关灵道修炼。他天然不能跟关灵道双修，想体例将这术法加以变通，用手抚气海也能勉强渡些许灵气。
意兴阑珊地去了堆栈的澡堂，关灵道跪在水里，想起昨夜点滴，埋着头，手指往下摸着，在渐渐硬起的东西上合拢。
未几时，那只微凉的手自背后探进他松开的裤子里。
计青岩没出声，把关灵道的脸掰着转归去。
“不准笑。”计青岩看着关灵道，目光暗沉地反复。
计青岩的神采微青，打断他的思路：“这术法有两重。”
前面的人没有动静，未几时腰间的手臂微紧，身材与他的又贴严了些。关灵道垂着头神采酡红，端方面子矜持甚么都不管了，扭捏着往计青岩怀里拱。
计青岩低头看他一眼。
计青岩咽了咽口水：“我明天无事，等下天亮出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