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灵道心内里早不晓得绕了多少弯，嘴上却一个字也不敢说，低头背对着他坐下来，不由自主地身材前倾。
计青岩身上有极淡的暗香，方才闻了一整夜，竟然不感觉厌，时不时飘入鼻中，越闻越喜好。这气味老是在他沐浴、见水以后才愈发明显，难不成师父是水仙花做的么，遇水散香？想着想着忍不住浅笑起来。
“在想甚么？”
“…………”
关灵道脸红耳热，支支吾吾地说不下去，混乱无章地说：“师父要去沐浴再出去么？我帮你搓背。”
计青岩忍着没说出口，下了床对付地说：“不必多问，十天以后我再教你。”
如何又不让说话，师父对这第二重有些遮讳饰掩的，好似不想让他学似的。不说话就会想到那种事，关灵道低着头，没多久小声道：“师父，冷。”
关灵道不敢胡说话，心中轻笑：是，香香公主。
计青岩咽了咽口水：“我明天无事，等下天亮出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