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
秦雯道:“这个马夫人虽貌美如花,却心如蛇蝎,较着就是心机变态嘛,为甚么段正淳会把他比作茉莉花呢?”

孙禹晨道:“秦雯姐姐说的对极了,‘貌美如花、心如蛇蝎’这八个字评价非常贴切,我看应当把她比作罂粟花才是。”

众校花欣然领命。

段正淳又是一凛:“她向来聪明机警,何故现在用心装傻?”正沉吟间,只听马夫人柔声道:“段郎,你中了‘十香迷魂散’的烈性毒药,任你武功登天,那也必内力全失。你如果还能腾空点穴,能在纸窗上用内力真气刺一个小孔,那可就奇妙得紧了。”段正淳失惊道:“我……我是中了‘十香迷魂散’的暴虐迷药?你如何……如何晓得?”

段正淳强笑道:“嗯,本来如此,那也没甚么。”这时他已心中雪亮,晓得已被马夫人制住,如果狂怒喝骂,决计无补于事,脸上只好假装没事人普通,极力平埋头神,设法对付危局,深思:“她对我一往情深,决不致害我性命,想来不过是要我答允永不回家,和她一辈子厮守,又或是要我带她同回大理,名正言顺的跟我做悠长伉俪。那是她出于爱我的一片痴心,手腕固然过分,总也不是歹意。”言念及此,便即宽解。

……

段正淳笑道:“你此人忒是短长,好啦,我投降啦。明儿你跟我一起回大理去,我娶你为镇南王的侧妃。”

……

马夫人问道:“段郎,你身上很热,是不是,我给你抹抹汗。”从怀中抽出一块素帕,走到他身前,悄悄给他抹去了额头的盗汗,柔声道:“段郎,你得保重身子才好,酒后轻易受凉,如果有甚么不适,那不是教我又多担忧么?”

他已知身陷危境,说甚么‘只会杀人,不会抱人’。实在他一阳指是会的,六脉神剑可就不会,显是在虚声望吓。他若没了内力,一阳指也使不出来。”

马夫人笑道:“当真?段郎,我可总有点儿不放心,我得用绳索绑住你双手,然后……然后,再用一缕柔丝,紧紧绑住你的心。”段正淳道:“你早绑住我的心了,不然我如何会乖乖的奉上门来?”马夫人嗤的一笑,道:“你原是个好人儿,也难怪我对你害上了这身永久治不好的相思病。”说着拉开炕床旁的抽屉,取出一根缠着牛筋的丝绳来。

马夫人软洋洋的道:“啊哟,我头晕得紧,段郎,莫非……莫非这酒中,给你作了手脚么?”段正淳本来狐疑她在酒中下药,听她这么说,对她的狐疑顿时消了,招了招手,说道:“小康,你过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马夫人似要举步走到他身边,但却站不起来,伏在桌上,脸泛桃红,只是喘气,媚声道:“段郎,我一步也动不了啦,你怕我不肯跟你好,在酒里下了春药,是不是?你这小不端庄的。”

段正淳心下更惊:“本来她早就统统预备安妥,我却一向犹似蒙在鼓里,段正淳啊段正淳,本日你命送此处,可又怨得谁来?”

罂粟花开,豆蔻韶华,许谁平生讽刺?

马夫人娇声笑道:“我给你斟酒之时,嘻嘻,仿佛一个不谨慎,将一包毒药掉入酒壶中了。唉,我一见到你,就神魂倒置,手足无措,段郎,你可别怪我。”

她取过一把剪刀,渐渐剪破了他右肩几层衣衫,暴露乌黑的肌肤来。段正淳年纪已然不轻,但养尊处优,平生过的是繁华繁华日子,又兼内功深厚,肩头肌肤还是光滑健壮。

Tip:拒接垃圾,只做精品。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