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絮徐行走到软塌边,正筹办翻开那薄被看看是何人,却不料李云兴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太子这是在躲哀家?”
她早该想到的!
说完,他躬身退到一旁,让出去路。
“既然如此,为何太子迟迟不见?”柳如絮咄咄逼人。
洛子袍闻言,心中有些冲动,却也是不显山不露水。
“哦?本来如此啊,既然如此,太子就好生劳累,切莫孤负了皇上与先帝的厚爱才好。”
若不是本日她的父亲奉告她事情,她只怕永久都要被瞒在鼓里。
洛子袍拱手称谢,态度非常恭敬。
闻言,柳如絮眯着眼睛望着李云兴,眼中透着核阅。
她堂堂皇后亲临,竟然被晾在了门外一个时候,这件事如果鼓吹出去,她颜面何存。
“儿臣拜见母后,儿臣不知母后驾到,未曾驱逐,还请母后惩罚。”李云兴一见到柳如絮,立即起家膜拜施礼。
细心看,便会发明,上面另有丝丝血迹。
李云兴的语气不卑不亢,既然已经决定将事情闹僵,那他也无所谓讳饰了,更何况……
但是本日苏妙雪应当在高庙当中,按理说不该呈现在东宫当中才是,除非……
“如果匈奴退兵,我武朝天然不会追击,但如果匈奴企图踏入武朝一寸,本宫便要与他们血拼到底!”
“皇后娘娘,这与匈奴之战,并非由本宫挑起,而是匈奴单于雄师压境,本朝泱泱大国,莫非还要怕了匈奴的铁蹄不成!”
见状,柳如絮冷哼一声,并未伸手虚扶。
见状,柳如絮冷冷的扫了李云兴一眼,“太子殿下好生想一想,父皇是否会答应你这么做吧?”
“皇后娘娘,这里是东宫,不是甚么都能够随便看的。”
他向洛子袍点了点头,随即回身朝着柳如絮分开的方向追了上去。
“皇后娘娘,儿臣对您畏敬万分,是您想要撤除长公主,现在如何又怪到了儿臣身上?”李云兴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芒。
若不是进喜来得及时,恐怕洛子袍现在已是个死人。
“母后曲解了,儿臣岂敢?”李云兴神采淡然,并没有半分被戳破的宽裕。
半晌后,她嘲笑一声。
她直勾勾的盯着李云兴,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太子殿下,本宫来见你,你让本宫在内里候了一个时候,就是在忙这档子事?”
“父皇病重卧榻,儿臣身为储君,天然要为国劳累,那里还能像平常那般落拓安闲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