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桐在一边坐了会儿,拿了瑞王搁在一边的《姚子经轶事》看。
这内里的事理他不是不懂,但是他讨厌透了这类,操纵一个儿子,来监督、警告或者说是掣肘另一个儿子的戏码。
祝王生母静妃和瑞王生母显嫔是前后脚怀的孕,当时显嫔住在静妃宫中配殿,两人同时有身,这天然让静妃不喜,祝王听静妃唠叨多了,当然也对显嫔有定见,连带着对瑞王这个弟弟也很有微词。
“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,就跟你母妃一个样儿。”
刘桐神采有些阴沉,瑞王看到了倒是笑着指了指他道:“瞧你那模样,如果让你将来媳妇儿看到了,不得离你远些。”
他察看了积年的户部赋税支出,按照本年大魏各地的灾情奏报,推算出了本年赋税的大抵数量,并对元武帝表示,因未能察点国库支出,以是推算之数,也只能算是推算,与将来的赋税支出定然有一些出入。
“父皇……”
懂分寸,识大抵,元武帝对瑞王这个皇儿的印象也深了两分。
“贵妃娘娘筹措着,礼部那边还是要承办的。”刘桐道:“谷旦已经选了,选在了年前。”
瑞王能如何办?只能领旨谢恩,怀揣着一肚子的无法,很有些低头沮丧地离宫。
“四哥如果没事,就归去吧。”瑞王淡淡道:“父皇许臣弟两日假,臣弟这会儿想去歇觉了。”
都是儿子,做不到手心手背都是肉也就罢了,需求这般激烈地不同报酬吗?
父皇轻视着,早就风俗了。
“就这么说定了。”元武帝一锤定音:“太子现在不在,你就好好清算清算户部吧。朕瞧着户部的民风倒是真的有些乌烟瘴气的。”
“你!”祝王怒瞪着瑞王,额头处青筋暴起,眼瞅着就要上去打人了。(未完待续。)
瑞王倒是反过来安抚他道:“别活力,这么些年,不都如许过来的吗?早就风俗了。”
第二日,获得了动静的祝王和岑王便登了门。
元武帝本就没有真的要清查国库的意义,瑞王办事到这个境地,便差未几了。
刘桐忙收回神采,无法地瞪了瑞王一眼。
瑞王内心道了一句公然,然后嘴上便推让道:“儿臣自来懒惰惯了,恐怕难以胜任……”
之前他感觉瑞王有才学有本领,却要低调为人,是藏匿了他,替他打抱不平。现在看着瑞王劳累国事,却又感觉还是安逸些的好,起码安逸的时候,瑞王不会皱眉头。
但是元武帝给他的两日假,也休不平稳。
户部的人欺上瞒下,刁难着瑞王不让他察看国库的事情,元武帝天然是晓得的。不过他没有任何表示,就是想看瑞王是如何做的。
“五哥!”刘桐瞪他:“你别盯着我,有那闲工夫,你还是和五嫂早些生个闺女吧。”
因刘桐自小身材不太好,元武帝每逢年节犒赏时,就记得给刘桐药材,好些年都没变过,乃至于刘桐的九皇子府别的没有,各种药材倒是多。
瑞王的做法倒算让他对劲。
“哟,你这是嫌弃你三个侄子了?”瑞王哼了声:“我待会儿就奉告他们去,看他们九叔如何哄他们。”
这本书前次他就看到瑞王在看,现在瑞王搁在这儿,中间一页夹了书签,并不算厚的一本书,好些日子了,瑞王还没看完。
没有欺君说国库盘点并无不当,也没有趁机落井下石说国库已被搬空,而是老诚恳实地写了奏章,暗里里送到他跟前来,也没有让朝臣晓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