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王心说那会儿父皇您但是太子呢,跟浅显的王爷如何比得。
“你!”祝王怒瞪着瑞王,额头处青筋暴起,眼瞅着就要上去打人了。(未完待续。)
权势这类东西,实在也不是那么好的。
瑞王不想和刘桐说那些烦苦衷,便抓着他问他的婚事。
刘桐抿抿唇。
刘桐也不好说甚么,只道:“五哥这段时候累坏了吧?我等会儿归去,让人把我府里的药材给拿过来一些。”
瑞王能如何办?只能领旨谢恩,怀揣着一肚子的无法,很有些低头沮丧地离宫。
但是元武帝给他的两日假,也休不平稳。
嘴上倒是恭敬道:“儿臣痴顽……”
可这不能成为父皇拿别的儿子来给太子做垫脚石、铺路石乃至是磨刀石的来由吧!
瑞王动了动嘴。
祝王吹眉毛瞪眼睛:“老五还真是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啊,畴前没看出来,你另有如许的本事。”
刘桐哭笑不得,连连告饶了几句,方才把这茬揭过。
“谁也不是天生就会办事儿的。”元武帝道:“你年纪也不小了,总要替太子分担。朕在你这个年纪,都已包办了好几桩大差事了。”
“那敢情好,这下有人陪你守岁了。”瑞王打趣他道:“记得早些生个娃娃。”
父皇偏袒太子他也了解,头一个儿子,还是皇后所出,天然偏疼些。
“五哥!”刘桐瞪他:“你别盯着我,有那闲工夫,你还是和五嫂早些生个闺女吧。”
氛围轻松了些,瑞王又看起了他从户部誊写来的积年赋税账册。
这内里的事理他不是不懂,但是他讨厌透了这类,操纵一个儿子,来监督、警告或者说是掣肘另一个儿子的戏码。
“四哥,”瑞王面露不虞:“这不是臣弟从父皇那儿求来的,四哥如果不满,臣弟也没体例,除非四哥能让父皇窜改情意,那样臣弟少不得还要同四哥道个谢。”
瑞王苦笑。
哪怕他的身材早就不如小时候孱羸了,在元武帝内心,他还是阿谁阴霾不讨喜的病弱皇子吧。
“四哥如果没事,就归去吧。”瑞王淡淡道:“父皇许臣弟两日假,臣弟这会儿想去歇觉了。”
都是儿子,做不到手心手背都是肉也就罢了,需求这般激烈地不同报酬吗?
瑞王的做法倒算让他对劲。
难怪祁王兄他们个个盯着太子的位置,想要取而代之呢。
他察看了积年的户部赋税支出,按照本年大魏各地的灾情奏报,推算出了本年赋税的大抵数量,并对元武帝表示,因未能察点国库支出,以是推算之数,也只能算是推算,与将来的赋税支出定然有一些出入。
瑞王内心道了一句公然,然后嘴上便推让道:“儿臣自来懒惰惯了,恐怕难以胜任……”
“哟,你这是嫌弃你三个侄子了?”瑞王哼了声:“我待会儿就奉告他们去,看他们九叔如何哄他们。”
“父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