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,这奶奶您可就错了,咱这位爷最不耐烦的便是这些后宅之事了,倘拿这类他以为的‘鸡毛蒜皮之事’扰了他的清净,两方可都捞不到好,奶奶若得一顿好嘴巴,那我这个老婆子就得被卖到黑煤窑挖煤去了!”庄妈妈对崔九怀还是有些顾忌的,这番话说的有些严厉,随即变了下神采,打趣钟文谨道:“不过奶奶如许鲜嫩的小媳妇儿,二爷疼都来不及呢,又怎舍得给奶奶一顿好嘴巴?”
“本来是庄妈妈,快别多礼了!”苏姨娘倒是个美意的,钟文谨朝她抿唇一笑,随即吃惊普通,仓猝起家将庄妈妈拉起来,往一旁的太师椅上让,并叮咛白芷道:“去给庄妈妈泡杯好茶来!”。
庄妈妈天然不成能不气,听闻钟文谨要出面管束黄姨娘,立时心下暗喜,盼着她们斗个天翻地覆才好呢,到时钟文谨分-身乏术得空他顾,静园的大小事件还是由自个说了算,风景面子自不必说,油水更是丰富……
进了小跨院的门后,黄姨娘从自个大丫环秋海员里拿过钟文谨犒赏的荷包,扯开带子,将里边装的一枝赤金小花簪拿出来瞅了一眼,直接将其砸到秋水怀里,扭头走了,嘴里不屑道:“赏你了!一股子村气,谁要带这个!”
倒是苏姨娘闻言,忙忙的插了一句:“庄妈妈是二爷的奶妈妈。”
黄姨娘翻了个白眼,“嗤”了一声:“你要真去了,我就服你,就怕你老舍不得这永定侯府的繁华,死赖着不走呢。”
钟文谨笑问道:“这位妈妈是哪个?我竟不认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