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燕西勾着嘴角靠近季凉,双手撑在季凉脑袋两侧,赤着的上身都快贴到季凉身上了,悠悠的开口,“季凉,你不擦我就亲你。”
“恩。”季凉点点头,“对了,下周我不消再过来了吧?”
“明天就走了,你搬来搬去不嫌费事?”程燕西皱眉。
“嘴唇贴嘴唇算甚么吻。”季凉故作轻松地辩白。
“费事。”程燕西吐出两个字,冷冷的回身往外走,“我要去沐浴了,别偷看。”
“明天早上一早解缆回郊区。”程燕西一边用饭一边开口。
“你……”季凉不成置信的看着程燕西,“你疯了?”
程燕西坐到凳子上,季凉站在他身后,看着他后背的擦伤,手指有些微微颤抖。
季凉有些讪讪,那今后想背着程燕西搞甚么小行动岂不是很伤害?
季凉在寝室里安温馨静的作画,早就忘了程燕西的存在。
程燕西眼中的风暴逐步积累,大步往季凉身边走,季凉看着他,俄然回身,吃紧忙忙往回跑。
“高兴的要命了。”程燕西哼了一句,站起家,“吃饱了,我去沐浴。”
“等一下,”季凉叫住他,“我是不是能回家眷楼睡觉了?”
“季凉,你偷笑的神采太较着了。”程燕西眼皮都没抬。
程燕西看着她的背影,单手抄入口袋里。季凉,你不感觉你现在像个乖乖等丈夫回家的小老婆吗?
太好了……
叮……
程燕西哼了一声,直起家讽刺道,“你不会真的觉得我要吻你吧?擦药。”
季凉嘴角微微勾起。
“但是不该该啊!”程燕西感喟一声,“方才你还从窗台上扑下来给我一个欢迎的吻,现在明显是口是心非。”
他高大的身子窝在沙发里,半条腿还耷拉到地上,看起来姿式极不舒畅,可这涓滴不影响程燕西睡得沉稳。
哥哥?季凉嘲笑一声,“药擦好了,给我画板。”
“好。”
“不擦。”季凉双手紧了紧,那里受伤不好,恰好是后背。
季凉不晓得本身如何从程燕西的度量中退了出来、不晓得本身有没有脸红、不晓得本身有没有挣扎,只晓得当她回神的时候,已经站在洗手间的洗手台边,筹办洗手吃早餐。
程燕西洗完澡出来,感觉左肩上火辣辣的疼,对着镜子一看,只见后背上一片一片的擦伤。做任务时不谨慎伤到了,也没包扎,一沾水竟然又开端疼了。
“程燕西,你不准吻别的女人!一辈子,只能吻我!”
“怪胎!”程燕西盯着季凉的背影,瞥了一眼,回身往本身的寝室走去。回到寝室,程燕西的眼神一下子冷了,方才本身是如何了?竟然想吻季凉。另有,竟然又想起之前的事了。
“疤痕是男人的意味。”程燕西声音里带有一丝不屑,“跟你们女人不一样,细皮嫩肉的,被蚊子咬了一口,也恨不能去做个疤痕修复。”
季凉一皱眉,没再说话。
药水沾到伤口有点疼,可对于程燕西来讲,这点小痛底子不值得一提。
“早餐奉上来了,你要不要先吃点?”季凉顿了顿,开口。
胸前的肌肤相亲,让程燕西有一刻的恍然,看着季凉皱着的小脸,他俄然真的很想教教她甚么是吻,而他真的渐渐靠近了。
季凉的手一顿,俄然感觉后背的伤疤上像是有蚂蚁在啃噬,钻心砭骨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