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擦药!”程燕西举着画板,“不用心,谨慎给你撕了。”
他高大的身子窝在沙发里,半条腿还耷拉到地上,看起来姿式极不舒畅,可这涓滴不影响程燕西睡得沉稳。
对上他的眼,季凉吓得后退了一步,“你没睡着?”
程燕西翻着季凉画的画,内心倒是有点赞美,画的真不错。有山有水另有……项链?画上有一条初具模样的项链,三股黑线扭分解马鞭状链环,节节套接,只是还少了个吊坠。
哥哥?季凉嘲笑一声,“药擦好了,给我画板。”
太好了……
季凉不晓得本身如何从程燕西的度量中退了出来、不晓得本身有没有脸红、不晓得本身有没有挣扎,只晓得当她回神的时候,已经站在洗手间的洗手台边,筹办洗手吃早餐。
哐啷……
“快点,老子还要去睡觉呢!”程燕西催促。
程燕西洗完澡出来,感觉左肩上火辣辣的疼,对着镜子一看,只见后背上一片一片的擦伤。做任务时不谨慎伤到了,也没包扎,一沾水竟然又开端疼了。
“你他妈给老子返来!”程燕西俄然一脚踹在药箱上,转过身,瞪着季凉,“你给我擦药。”
“你不感觉……”程燕西说了半句话,耸耸肩,“你不感觉你很啰嗦吗?”
“那真是感谢了,程少将。”
“程燕西,我真但愿今后再也看不见你。”季凉哼了一声,别开首,“你让开,我给你擦药。”
“好。”程燕西点点头。
季凉还在闭着眼睛,一颗心将近跳到嗓子眼。她已经做好了跟程燕西玉石俱焚的筹办,但是身前的压力俄然消逝,季凉赶紧展开眼。
脑海中仿佛有根弦,在程燕西将要吻上季凉时,俄然弹出两句话,让程燕西的眼神快速睁大,猛地撤开身子。
“老子的事要你管?!”程燕西从镜子里盯着季凉,内心更烦了。季凉的眼神仿佛在鄙夷本身是个笨伯……季凉看到他后背的伤口,一皱眉,回身就往回走。
“别过来!”季凉大喊一声,双手按到程燕西胸前,闭着眼用力推他,“你滚蛋!”
“好。”
药水沾到伤口有点疼,可对于程燕西来讲,这点小痛底子不值得一提。
“不擦。”季凉双手紧了紧,那里受伤不好,恰好是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