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是阳谋,当然不怕我们不如他所愿!”
杨坚沉稳仍然,直问关头,“是宫里?家里?还是城里?亦或城外?”
长孙晟淡然道:“突厥新继位的沙钵略可汗以出猎为名,把伪齐余孽高绍义诳到南部边疆,给贺若谊、贺若弼叔侄一网成擒,现在正在逃来长安的途中。
长安城里,杨坚一身麻衣斗笠,乘着小艇顺渠而下,眼看就要进入沟渠绝顶的昆明池。
说着他缓缓抬起竹竿,钓丝牵着鱼钩升出水面,鱼钩上公然空空如也!
杨坚一边不慌不忙地再次给鱼钩悬上这类聊胜于无的鱼饵,一边点头发笑,“长孙晟一听我筹办阔别长安就失了方寸,竟不吝以真气吸附鲤鱼中计,又急着以真气护持竹竿、钓丝把鲤鱼强拉上来,何必来哉?
秋雨绵绵,六合一片昏黄。
长孙晟眉头一挑,“杨兄这问法风趣,当然是宫里和城外双管齐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