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甘又当如何?儿时之诺,不过戏言,现在青梅枯萎,竹马老去,你我各在其位,身份有别,早就已经回不去了,你懂吗?”
那双幽怨的眸子在暗夜之下瞧着他,接着道:“此理水寒虽懂,但终不似太子殿下这般萧洒,在这宫中,大家都言殿下多情,但在水寒眼中,殿下却也是最无情之人。”
“寻儿,过来。”
“水寒。”
“水寒――”越低斥道,“我与葭儿乃宫外了解,又于深山幽林中相伴了两载,正因葭儿不谙世事生性纯良,遂,我才会将她留于身边,事已至此,为何你还是心存执念?”
“有才子相伴在侧,殿下眉宇间的沉郁之气倒是轻减了很多。”
何如那孩童玩皮,扑蝶之时用力过猛,小小的身子便扑倒在花丛中,越心中一惊,正欲赶快畴昔将他扶起,可他那孩童般稚嫩滑头的目光却瞧向了自个儿。两人对视了很久,而后,高越心境渐缓,方微微一笑,朝他伸脱手,唤道:
“众位妃子过奖了。”越俯身伸谢,却在抬开端的那一刹,迎上了人群中水寒那幽怨含情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