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青衫中年男人盘坐主位,美髯齐胸,双目湛然,正举杯遥遥祝酒,其他来宾举杯回应,仙乐声中,美酒好菜,觥筹交叉,宾主尽欢。
那魔修亦是金丹修为,不知用了甚么体例,侵入这宝幻山境内,却未有惊动听界修者。一张漂亮面庞上,笑意醇厚,竟如孩童般纯真安然:“这位道友所寻之人,已不在宝幻山境内。”
只怕又生一场风波。
只是敛了一双热到极处反显出冰冷的双眼,倾身而上,顶得林方生再得空开口,只在情潮澎湃时哭喊抽泣。
宝幻山结界乃上古真神所布,唯有半年期满,方可被传送而出,传讯玉符亦没法利用,师尊至今尚未得知动静。
只是碍于司华钧夙来傲慢无私,不肯与人共享罢了。便纷繁寻了其他美人,自顾寻乐。
司华钧亦获得动静,斯须便现身水晶屋中,一挥衣袖,将林方生卷入怀里,锁链随即尽断,唯余四只晶莹剔透护腕护踝,保存手脚之上,烘托出白玉般肌肤,更是神仙样清净无垢。
林方生却以手覆眼,在如潮快感中流下眼泪,j□j低吟里亦带上几分沙哑哽咽:“你……要杀便杀,又何必……折磨于我。”
只是,任他再修为高深,言语风趣,体贴柔情,又如何比得上师兄?
司华钧哑然发笑,还是拉开林方生紧缠双手,安抚道:“便是你情愿,我也不舍得分开这等*地点,现下只是要换个姿式罢了。”
征漠心内焦心,却囿于身负师门之责,不能置其他弟子不顾,只在每日历练以后,赶上升龙湖,细细搜刮。如此一来,所耗精力与日俱增,本应玉树临风的剑修,倒是风霜满面,倦意遍身,倒更像个落拓剑客。
司华钧却吃苦此中,目睹他涓滴不肯转动,竟将手伸入袍中,推着暴露体外一点石精,往里就是一顶。
如此一场翻云覆雨,便半月不足。
征漠内心当然烦躁,面上倒是不为所动:“中间何人,如何得知?”
倒是林方生与一陌生男人,立于船型宝器之上,于苍茫大海中,分波破浪穿行。
那魔界被隔断在外,独一数条通路可达北溟,传说亦有上古魔王于人界以内设立无数传送阵,天魔之战后,倒是被真神粉碎殆尽。
千年帝流浆与赤蛟精血,皆是希世奇珍,如果要杀,又何必破钞这很多天材地宝,精力时候,又何必哑忍妄念,不时保护,直到林方生妖侣之体炼化完成,方才放纵享用。
倒是林方生二十二年来,元阳初泄。
身后那处亦食髓知味,缠绵含住妖修巨刃,不舍松开分毫。
林方生倒是羞愤万分,仰卧水晶床上,苗条玉白双腿已被司华钧高悬在肩,伸开双股间,元阳初泄的孽根再度精力奕奕,不知满足。
魔修还是笑,迈步走向征漠,手中托着一颗水晶球,透明球体内,垂垂有影象闪现。
谁知这蛟龙妖孽竟取如此大一块火山石精,做成如许一件尴尬物件,送予他享用。
当真是,暴殄天物。
妖修夙来只修人身,不修民气,对于人类那些礼义廉耻,品德文章,与其说嗤之以鼻,不如说全然不通。七霸主俱是顺服赋性之辈,对司华钧此举,都是会心一笑,更有甚者,目光猖獗,几欲剥光林方生衣物,一窥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