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整夜一无所获,征漠正欲离湖时,却见黑暗中显出一名玄衫男大家影来。
当真是,暴殄天物。
倒是林方生与一陌生男人,立于船型宝器之上,于苍茫大海中,分波破浪穿行。
至于那无之界,千百年来只在耳口相传,位于那边,所生何物,倒是全无记录,亦无人目睹。
师弟自升龙湖落空踪迹,不觉竟已百日。
征漠心内焦心,却囿于身负师门之责,不能置其他弟子不顾,只在每日历练以后,赶上升龙湖,细细搜刮。如此一来,所耗精力与日俱增,本应玉树临风的剑修,倒是风霜满面,倦意遍身,倒更像个落拓剑客。
如有龙眼大小一块融入质料当中,便可炼制出仙家宝贝,更是火灵根剑修最好本命灵剑之质料。只是贵重非常,世上难寻。
那魔界被隔断在外,独一数条通路可达北溟,传说亦有上古魔王于人界以内设立无数传送阵,天魔之战后,倒是被真神粉碎殆尽。
征漠怀中,师弟本命玉牌亦有所感,轻微起了一点暖意。
宝幻山结界乃上古真神所布,唯有半年期满,方可被传送而出,传讯玉符亦没法利用,师尊至今尚未得知动静。
但现在灵气衰竭,便是结丹者尚且寥寥,化神便已是一方大能,便连那真龙天子的庆隆王室亦要顾忌几分,元婴以下的金丹真人,却也算是强者了。
司华钧则淡笑雍容,凤目锁定林方生惊奇不定猜疑之色,不轻不重顶上几次,林方生已然气味混乱,面色潮红,shenyin不止,竟是,情动已极。
司华钧哑然发笑,还是拉开林方生紧缠双手,安抚道:“便是你情愿,我也不舍得分开这等*地点,现下只是要换个姿式罢了。”
那魔修亦是金丹修为,不知用了甚么体例,侵入这宝幻山境内,却未有惊动听界修者。一张漂亮面庞上,笑意醇厚,竟如孩童般纯真安然:“这位道友所寻之人,已不在宝幻山境内。”
妖修手指入体,细细探查一番,展颜笑道:“成了。”行事竟带上几分孔殷,仓促提剑入鞘,塞得身后饱胀欲裂,林方生才欲皱眉,却不料一阵酸软热流自连络处油但是生,紧绷下肢便软下来。
只是,任他再修为高深,言语风趣,体贴柔情,又如何比得上师兄?
只是碍于司华钧夙来傲慢无私,不肯与人共享罢了。便纷繁寻了其他美人,自顾寻乐。
如此修炼数今后,待得伤口病愈,司华钧便再度临幸,还是伸开孽根龙鳞,捣得林方生伤口再度血流如注,再以龙精涂之,月华补之,帝流浆便会耗损一成。如此酷刑,持续不知几次,林方生只觉生不如死,修为却一日千里,竟再次进阶至凝脉九层。若非如此,只怕再果断的道心,也要在那妖修摧辱中消磨殆尽。
如此几番下来,目光中已水波潋滟,司华钧见他眼尾一点绯色,竟觉动魄荡魂,连琉璃盏中美酒美酒,顿时也落空滋味。
魔修还是笑,迈步走向征漠,手中托着一颗水晶球,透明球体内,垂垂有影象闪现。
征漠长身玉立,只见黑沉沉拂晓中,那人仿佛自夜色中化形而出,黑衣白肤,束在青玉冠下的长发与带笑双瞳倒是澄彻深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