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去摸苏幕遮的胸口,被苏幕遮打掉了,“天下男人我睡过无数,唯独未曾睡过王爷,本日非得遂了心愿。”
这一声颤音反响久久不歇,站在佛堂门前的迦难留只觉有甚么东西跟着颤音分散,向他袭来。
竹夫人将腰上丝带悄悄解开,媚意的能捏出水来,“女人的妙处,不是貌美能比的。”
他站在门口,手里转着一串佛珠,昂首与女子对峙着。
竹夫人昂首再看叶秋荻时,目光生根离不开了。
苏幕遮不再解释,只是道:“你这身衣服本身做的?你提示了我,归去给玉姐姐也筹办一件。”
她料不到世上竟有这般美的不成思议的绝代美人,美的让她自行惭秽,一向低到灰尘里去。
她探前身子,胸口的风景若低头必定一览无余,只是苏幕遮扬起了头,“不若我让你尝尝女人的滋味儿。”
叶秋荻抬手,从后背缓缓抽出干将来,左手压剑尖,将剑弯成弓形,俄然轻放,剑身弹直,收回如雷的颤音。
竹夫人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听不到响声,“你但是王爷,岂能被戋戋一女子所摆布?”
叶秋荻左手在脸上一揭,一薄似蝉翼的易容面具随风飘去。
“我还真被她摆布了。”苏幕遮才不在乎甚么面子,只顺着竹夫人的话说。
仿如果考证他的话,院子内里很快响起脚步与兵甲响动的声音。
迦难留不管佛珠,任由它四周滚落,只是道:“剑气纵横者多,让如叶谷主者天下少有。莫说师兄,即便佛尊剑术也难与女人对抗。”
苏幕遮听的明白,迦难留转动佛珠的节拍也是敲木鱼的节拍。
竹夫人轻笑,“王爷别装傻了。”
“这身纱衣很有引诱力,让我想起了一名为丝袜的东西。”苏幕遮说。
“丝袜?”竹夫人完整含混了。
“毁了你?”
竹夫人将茶水放在桌子上,也不坐下,轻笑道:“王爷为甚么这么说?”
竹夫人娇笑,胸口压在刀背上,提示着苏幕遮她的柔嫩,“王爷身陷囹圄,或许明日就死了,莫非甘心带着孺子之身拜别?”
“还真是。”苏幕遮一点也不否定。
听到开门声,女子目光移过来。
“吱呀”,门被径直推开了,竹夫人穿一身低开领口,轻红烟纱织成的襦裙走出去。
“免了吧,我怕留下暗影。”苏幕遮不客气道,“你要明白,男人第一次也是很首要的。”
苏幕遮说道,“朔北王落空药王谷庇佑,岂不正中你们下怀。”
竹夫人高低大量苏幕遮,目光特别落鄙人面,“莫装贤人了,天下男人都一样。”她魅惑一笑说。
竹夫人的脸冷下来,“哼,不识汲引,你怕是连明日太阳都见不到。”
竹夫人转头看苏幕遮,她终究明白方才苏幕遮为何无动于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