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慕燕不肯接,“父亲,女儿有银……”
“mm不能如许翘腿,让人看到了会说我们没有教养的。”姜慕燕坐起来,帮mm摆好腿,躺下后又小声问道,“你说,我们该跟祖母提这件事吗?”
姜二爷弹了一下她的脑门,“爹与她井水不犯河水,若被传出甚么不雅的话,爹倒没甚么,雅正夫人是女子,女子视名节重于存亡。夫人美意教你们操琴,我们不能恩将仇报。”
姜二爷被樱桃核卡住了,哈腰用力捶打胸口,两个闺女赶紧上前帮他拍打后背。折腾了好一阵儿,姜二爷才将樱桃核吐出来,长长出了一口气。
跟着爹爹出门的好处就是,干啥都不消花银子。他们一伙人热热烈闹地吃了一顿不费钱的大餐,出来时已华灯初上,白日里被骄阳烤蔫了的康安城变得五颜六色,格外新鲜。
姜二爷点头,取出一个荷包递给大闺女,“待会儿想买甚么便买甚么,跟紧了为父,莫被人冲散了。”
姐姐的小脑瓜,越来越活了,姜留笑道,“外婆能想到的事,祖母必然也想获得,我们且等着吧。”
吃完酸甜的果肉吐出果核,姜留持续道,“外婆还问了好些关于夫人的事。她问夫人喜好不喜好我和姐姐,问祖母喜不喜好夫人呢,还问爹爹感觉夫人如何样。”
姜留转小脑袋,“姐姐不是承诺父亲不说了吗?”
姜慕燕冷静将樱桃收进了抽屉里放好,姜留坏心眼地诘问,“爹爹是被外婆问的话吓到了吗?”
孟庭晚孤零零地站在书院台阶之上,肥胖的身影映在身后的墙壁上,有着说不出的落寞。姜慕燕像是被烫到了,手一缩放下纱,低头看着本身绣着兰花的衣裙。
“为甚么不能提?”小姜留持续坏坏地诘问。
马车跟着人流往前走时,姜慕燕悄悄挑起车窗帘往外瞧,一眼便瞧见了孟庭晚。
姜慕燕和姜凌拉住mm的手,姜二爷拉住小四郎,姜二郎等一帮小家伙在前边欢畅地蹿来蹿去,叫唤欢笑着,一向玩到戌正时分,才兴犹未尽地上了马车。
姜慕燕拉着发丝,用小手指绕啊绕,低着头不美意义道,“我是承诺父亲不说外婆问话的事,可没说不跟祖母说雅正夫人的事。”
“父亲迟早会续弦,若夫人同意嫁,父亲也情愿娶,当然是好的。”姜慕燕的声音里没有一分不满,“夫人道情好,善持家,她若嫁出去,祖母就能歇一歇了。”
“你如何回的?”
姜留顿了顿,接着这个话茬道,“她不但不会惦记,没准还会在我们出嫁时,再给我们添几箱嫁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