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太后甩了甩脑袋,唉,同不着调的人在一起久了,正凡人都会变得不着调的。
苏中丞一见姜砚之,围着他转了好几个圈儿,见他毫发无损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嬷嬷欢乐鼓励的说道,“出了出了,前头探子回报,出了出了!”
还深深的爱意呢,莫非不是她对苏中丞的深深敬爱之意吗?
姜砚之伸出了脑袋,猎奇的问道,“我如何仿佛闻声有人叫我,还说谁死了?”
那卖胡饼子的小摊贩,被这阵仗,吓得瑟瑟颤栗。
又死人了?是可忍孰不成忍。
他一说完,拍拍屁股从速跑掉了。开打趣,此地不宜多留。
“原青不去,你去?”
嬷嬷摇了点头,“还远着呢,这才走出多远啊,您如果想召返来,让北院大马骑个快马去,早上去了,早晨就能返来……一起走一起都有案子呐……”
耶律槿见姜砚之终究走了,差点儿没有敲锣打鼓放爆仗,他忿忿的看了那远去的马车,哼了一声,“最好再也不见。”
不管过程是不是让人无语,成果就是步队加强了防备,随时制止有人来偷袭。
“惟秀演得太好了!”
姜砚之点了点头,回身上了马车,任由苏中丞安插去了。
耶律槿悲忿的仰起了头,他咋健忘了这事儿呢?
“不过,我们是真的要谨慎一些……我们在大辽不说立下大功绩,起码那些战马都会非常的惹人眼,指不定那头会狗急跳墙,对我们暗下杀手。苏中丞的谨慎不为过。”
姜砚之笑出了声,“我是做推官的,哪日不见死人,哪日不见人出殡,若这是不吉利之兆,那早就不吉利死好多回了。这里是大辽,你用的大陈的卦,不准不准……”
耶律槿蹲下身来,将被他打晕了的萧驸马拖了出来,扔在一旁,“叫原青来,去看看他家是如何回事。”
他转头一看,只见前萧驸马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,一边跑还一边喊,“鬼,有鬼!我阿娘死了,三大王,你别走……”
她总不能派人,在两边敲锣开道吧!一边敲锣一边说:
姜砚之奇特的看了他一眼,问道,“您这是何为,我又不是第一次去查案了,之前也不见你这么严峻。”
萧太后松了一口气,“赏!”
闵惟秀脸一红,“呸!不要脸!”
耶律槿脸一黑,还来?
苏中丞又是一通唉声感喟,“不可不可,我得叫人看得严一些,以防途中呈现甚么不测。”
“这都过了旬日了,出了我们大辽的国境了么?”
这是他们一早就筹议好的,回城的时候,要防备森严一些,但总归不好说二皇子有能够要来杀他们,苏中丞便想出了算卦这么一出。
“你还会算卦?”
姜砚之无法的还要说话,闵惟秀却探出头来,“就听苏中丞的,他一把年纪了,顺着他来又何妨,谨慎驶得万年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