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筷子,纪真说:“我殿试考第一,母亲你还没给我大红包呢!”
刚被文弱墨客·儿媳妇比儿子还多一碗的饭量震惊到的晋阳侯夫人呆了呆,哭笑不得地亲手裹了一个大红包出来。
缀锦院。
纪真回了一句:“阿灿不能睡太晚,你重视时候。”
晋阳侯夫人多揪了几把,表情大好,把小儿子放走了。
晋阳侯夫人说:“自从搬去水砚堂,阿灿越来越活泼了,之前总像小大人似的。”
薛凛一手拎着弟弟一手关门,隔着门,说:“我去查抄阿灿的功课。”
薛凛面无神采,内心想着本身是不是好东西,末端必定地点了点头。充公通房,没养外室,不喝花酒,不捧伶人,没有青梅竹马,没有红颜知己,丫头没人敢服侍他,只要一个表妹一听他名字就颤栗且早就远嫁。他果然是个好东西!
薛凛:“……”
薛楠十四,恰是说亲的年纪,只是府中另有一个十四的。薛慧,大房独一的血脉,前晋阳侯世子的独女,大夫人的眸子子,老夫人的心头肉。
薛灿面无神采拿来讲义和条记。
薛世子看一眼媳妇,刹时挺胸昂首。
晋阳侯夫人说:“姚家有家训,男人四十无子方可纳妾,只这一点就赛过别家很多。别的几家也是我细细选出来的,都托人探听过。”
纪真刹时目炫花。
纪真笑了笑,插了一句:“母亲,我有话说。”
卧槽,谁把他弟弟教成如许了!
薛灿小身子一扭,伸开两条小胳膊往纪真脖子上一抱,小下巴往人肩膀上一搭,看都不看他二哥。
薛灿叹口气,不再抵挡。母亲也学坏了,都怪二嫂!
纪真顺手就把人抱了起来。
薛凛就又笑了一下。
看到丈母娘脸上压抑着的肝火,纪真想了想,懂了。年纪差未几的小女人,薛楠不但比薛慧大一辈,还要大上六个月,可婚事却要让着侄女。晋阳侯夫人看好了几家,却被婆婆一句话就夺了畴昔让大房先挑。
薛灿私房早都上缴了,穷得叮当响,送了一堆新得的小金馃子。
晋阳侯夫人本来只是冲着儿子唠叨唠叨解解心烦,也没想着两个爷们能给出甚么定见,当即有点惊奇。
薛凛:“……”能不能不要老亲一个处所!
看丈母娘精力有些恍忽,纪真和薛凛很快就告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