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这一声,是台下诸人齐声收回的,因为步千洐刀意竟涓滴不减,势如破竹般斩断水柔儿的长剑,再将这娇滴滴的美妇——拦腰斩成两截!
一旁的赵君陌已然看傻了,呆呆拿着剑,竟都忘了抵抗。可她虽貌若娇花,现在在步千洐眼里却若草芥普通。他眸中戾色凝集,挥刀便朝她头顶劈落。
靳断鸿朗声对赵君陌道:“本日你们死了二人,我们也伤了二人。事出无法,你下山去吧。还望转告贵教主,望她以大胥同一大业为重,勿要伤了和蔼。他日我再修书一封,向教主申明启事。”
步千洐抱着破月,舍不得放手,但师父有命,只得将破月交给十三和刑堂师兄,走到台上,朝靳断鸿拜倒:“师父在上,请受徒儿一拜。”
步千洐悚然惊醒般站直了,收刀入鞘,低声道:“统统但凭师父叮咛。”
步千洐也有些奇特,但见她神采错愕,怕她乱想,心念一动,降落嗓音逸出笑意:“谁晓得呢?邪教的人古里古怪,不管她。”
此人恰是步千洐。
破月经清悟大师调度气味,已缓了过来。只是胸腹甚痛,站都站不稳,被步千洐抱在怀里,坐在地上。她这时才知薛斑斓死了,震惊万分,抓紧他的手,声音弱不成闻:“她……如何死了?”
步千洐本来已起了杀性,猛地转头看到靳断鸿,一愣,声音微不成闻:“师父我……”
赵君陌恶狠狠隧道:“这小贱人杀我师姐,与清心教不共戴天。此时已不是比试,而是私仇。谁若脱手帮她,便是清心教的公敌,举家高低,斩草除根,鸡犬不留!”
他答得特别理所当然,又带着他惯有的那股懒懒的劲儿。破月不由得心头一荡,顾不得身子衰弱,甜笑道:“才一个多月……”
他凑到她耳边,嗓音嘶哑下来:“好月儿,我那里舍得!此后我们****在一起,一刻也不分开。”
一听这个名字,世人皆惊——他们都传闻过墨官城步千洐将军以五千击退六万的光辉军功,不由得欣喜交集,齐齐拜倒:“本来是步阎罗将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