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大师成心详询,那于某就冒昧了!”
叶宇此言一出,空寂禅师与世人不由为之一愣。各自心中不免测度,莫非这佛家的经义文籍也有捏造?
叶宇旋即将头转向丘处机等人,自言自语道:“全真教的七位真人,应当向大师说了很多道家的文籍秘箓……”
完颜允中提出的题目,被叶宇耍了一个太极,直接又将题目抛了归去。
叶宇说着便清算了一下思路,随即便慎重道:“先说一说这些没法查证时候,且翻译者姓名不详的佛家典范,这些文籍究竟源于那边,是否为佛门中人所翻译?”
经籍,固然朗读贯穿在心中,但它本是实实在在的物体,又如何能将其透过皮肉塞进心中?
叶宇微微奖饰,随后却笑道:“那草民请殿下互助之事,就是请殿下演示,这经籍要义是如何装进心中的!等殿下演示以后,草民就给殿下演示如何将须弥山归入芥子当中!”
“根据?”
一样,须弥山归入芥子,只是阐述一种事理与感悟,又岂能实在的归入?
空寂禅师虽说胸怀宽广,但是佛门文籍无端遭人质疑,这又岂能置之不睬,因而沉声道:“于施主所言我沙门佛经有捏造之嫌,还请于施主列举证据!也好让老衲心折口服……”
叶宇被丘处机这类‘顺着杆子往上爬’的行动,感到阵阵的鄙夷,本身不过是强词夺理的一番抵赖,这丘处机就老谋深算的乘机拥戴。
王重阳这个名字,在北地能够说是玄门的一个权威标签,丘处机现在不管真假的说出这番话,无疑是在替叶宇保驾护航。
但就是这一点,竟然被叶宇拿来作为辩驳的论据,这固然过于强加附会,但也是他佛门中人绕不开的一个坎。
丘处机闻言大喜,掸了掸拂尘念叨:“无量天尊,师尊在升天之前曾有测言,这道家文籍《品德经》似出缺损,但却不知缺损在那边,现在于师弟一语道破玄机,实在是功德无量!”
归正都是瞎掰扯犊子,在这位得道高僧的面前,想要从正统的经义当中辩出个是非,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。
“这个……”
而他叶宇固然晓得佛理,但也有自知之明,面对这位高僧连全真七子都难以对付,他要想在这个困扰多年的佛道之争中辨出个是非曲直,明显是一件不成能的事情。
“于某所说的这些经籍,在佛门当中并很多见,倘若这些经籍是真的,那为何没偶然候与翻译之人?既然没有,就没法查证,那将其归类成后代捏造又有何妨?”
既然不全,又岂能再辩论下去?
丘处机的这一番拥戴,其他六子随后也是纷繁附议。在这偶然之间,全真七子竟与叶宇达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