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淙元神采沉了沉,道:“这事,你们拿捏。”
燕十六思虑道:“二哥,既如许,后宫封妃势在必行,只是国库空空,户部也拿不出银子,倒是个难事。”
燕十六与萧寒心头一动,同时明白了二哥此举的企图。
“二哥,兵马寺庙虽小,却管着全部都城的治安,我只想踏结结实的把都城给二哥看住,看稳妥,如畴前普通。再者说,瑶瑶她夙来不喜我高官厚禄,也不喜应酬那些个世家夫人,她说帽子大了,沉得很,也累,倒不如小帽子戴着,既舒坦,又实惠。”
燕淙元目色暗沉的拍一拍萧寒的肩膀,叹道:“阿远这个户部侍郎我筹算过几个月便破格再往上升一升。”
此言一出,萧寒已经明白二哥此话的企图。
……
燕淙元既不点头,也不点头,只抚着扳指幽幽道:“十六啊,饭需得一口口吃,事情也得一件件做,先帝刚逝,统统以稳为主。急了,反倒不美。西北军中丢了一半的粮食,倒是始终压在我心上,等都城安稳下来,你抽暇再给我回军中一趟。”
燕淙元面色沉寂,答非所问道:“昨日傍晚,朕去她宫中,恰好听到她在与清儿说话,便站着听了两句。清儿只六岁,且居长居嫡,朕不能让迟氏把他教诲成下一下韩王。”
燕十六俄然跳起脚起来,一脸愤怒道:“你,你们竟然筹算开ji院,还敢打阿远的主张?”
御书房里。
萧重嘴里的“是”字还没说出口,只见大爷面色不豫的走出去,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萧重,前些日子我是如何交代你的?连这点子小事也需劳烦大奶奶操心机,看来府里的总管也该换换人了。”
燕十六心中一动,感喟道:“立后一事,非同小可,家世太好的不可,性子阴狠的不可,野心大的不可,过于良善的更不可。二哥,你后宫那些个,都不可。”
萧寒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。
萧寒心机转得缓慢,垂了垂视线,起家恭敬的道:“二哥,我只想在兵马司呆着。”
“二哥,固然叮咛。”
燕十六目光一凛,正色道:“二哥,臣弟正有此筹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