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,姑爷已经完整不睬会蜜斯的闹腾,他去了千里以外的偏僻小地上任去了,这一去,便是几年。任蜜斯写了多少封手札,催促他早日回府,都置之不睬。
可惜,蜜斯到底是年青,这话说得也有几分拿大。云岩禅寺的老衲人曾说过,万世万物,皆有所得,皆有所不得;万物皆有因果,万象皆随人缘。
亦或者,都不是……
我迟疑着上前,立在姑爷的身后,低声道:“姑爷,侯爷身边的人,还在前院等着,姑爷是不是……”
……
这一套茶盅,是蜜斯出嫁侯府夫人亲身遴选的,蜜斯一贯珍惜。
第二日,姑爷便称要替二老守孝,去了老宅。
……
我劝了几次,蜜斯端倪之间有闭幕之色,忿忿道:“他总不让我靠近,我偏要靠近;他眼里没有我,我非要他眼里能看到我;我堂堂侯府贵女,下嫁给他,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,我就不信,我周雨晴这辈子,连个徐锦心都比不上。”
我站在蜜斯的身后,用眼角的余光去打量姑爷的神采。我在想,姑爷这时必定是一脸的肝火。
蜜斯啊蜜斯,姑爷不在时,你盼着,念着;姑爷一回府,你又不管不顾的与他闹腾,这又是何必呢。女人家,最忌讳事事掐尖,占上风,你如许要强,只会把姑爷往外推啊!
蜜斯一气之下又回了侯府,哭倒在夫人的怀里。
蜜斯说完这话,穿上最华贵的衣裳,戴上最精美的金饰,便回了侯府。
因为我晓得,姑爷是个聪明人,聪明人会审时度势,晓得甚么时候该做甚么事。
我诺诺的不敢辩白半句。
可就是如许,我仍然喜好都城,我只要踏上了这片地盘,感觉心才算是安稳的。因为这里有侯府,那是蜜斯独一能依仗的处所。
蜜斯新婚伊时,却单独一人看月,倍觉苦楚,是以脾气便生得大些。再加上蜜斯在侯府娇纵惯了,言语中不天然的带出些高高在上,压人一等的气势,时候久了,更加姑爷不喜。
那里晓得,入眼的,却还是一张暖和的,及其俊朗的脸,那张脸上,安静的如同夏季的午后,固然有阳光,却还是寒气袭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