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焱狗贼,竟做出这等叛主求荣之事,殿下,杀了他。”
杜元秋,你终究来了。刘晟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,可惜,已迟了。
“殿下饶命,殿下饶命。”
“是,末将服从。”
本来还不肯定的刘晟,从章焱的行动及其眼中的惊骇里已确认,章焱与娘舅之死绝对有干系,他眼中射出冷冷的寒光,一字一字说道:“不错,当年若不是有人将聂将军回帝都的线路及时候奉告了贼人,聂将军怎会出事?”
七万多人马在虎帐门口排生长长的阵列,马队在前,步兵在后,严阵以待。
场中恰是群情激奋的时候,有军士来报,杜元初带着三万人马正往这儿赶来,现在离虎帐不过十里。
……
待两方叫骂得差未几了,薛剑缓缓出阵,剑指火线,“杜元秋,本日一战不成制止,你我既各为其主,敢否与薛某先战上一场?”(未完待续。)
远远的,杜元秋手一挥,统统的马仰蹄嘶鸣,全都停了下来,虽是奔袭而来,却阵营稳定。
薛剑、韩烁、魏长松抱拳报命,动员部下的人马仓促往虎帐门口赶去。其别人全都席地而坐,等候两方对阵的成果。
魏长松也拍马从阵列中跑了出来,亦大声说道。
到最后,就是那些本来不肯的,那些曾是费谦亲信的,都跟着一起号令了。
被韩烁及魏长松轮番轰炸,薛剑他们都能感遭到劈面的人马仿佛起了骚动,不似刚才那么无懈可击。
“啊?聂将军出事跟章将军有关?”
“是。”
“他还剥削我们的粮饷,害我们很多的将士吃不饱穿不暖,饿死冻死不在少数,现在又勾搭成王余孽谋反,他这是想将我们都致于死地,如许的人,我们凭甚么为他卖力?”
前面听得较清楚的一些兵士顿时群情纷繁,有惊奇,有不解,但不管如何说,刘晟一句话,翻开了尘封已久的旧事。
“按打算行事。”
“殿下,真是章焱叛变了聂将军吗?”
曾经颇受将士恋慕的聂将军,那些发自内心的敬佩、恋慕也抵不过光阴的流逝,十多年畴昔,很多人早已健忘了过往,健忘了曾经炽热的感情,可这一刻,一句话,又让他们回想起了统统。
“有罪的是你杜元秋,不是我们。”
“对,杀了他。”
“如何不会,那章焱一看就不是好东西,聂将军一出事,他就投奔了费谦,呸,象这类不怀旧情的人,甚么事做不出。”
杜元秋本就阴沉的脸更阴沉了,拍马而出喝道:“韩烁,魏长松,你们本是将军的部下,受将军恩德多年,今竟然叛变旧主,似你等这类无情无义之人,有何脸面现于人前?”
“呸,甚么旧主,甚么恩德?若说旧主,聂将军才是我们的旧主。更休在我们面前提甚么恩德,公费谦老贼来后,打压我们这些之前的旧部,苦活脏活卖力的事都是我们干,喝酒吃肉时却没有我们的份。除了他带来的人,他甚么时候将我们当人看过?”
刘晟看着上面半跪向他致敬的将士,眼中终究暴露一丝笑意,一向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。抬头看向空中,娘舅,您看到了吗?晟儿不负所望,晟儿终究拿回了属于聂家的兵权,从现在起,他们是晟儿的部下,更永久都是娘舅您的部下。
“我们来到虎帐为了甚么?不就是为了保我汉国,保护陛下?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光宗耀祖、封妻荫子?你们的热血应当洒在对敌的疆场上,而不是与兄弟自相残杀;你们的忠心应当献给汉国和陛下,而不是被奸贼操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