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烁从阵列中走了出去,来到阵前,对着远远的人马大声喊道:“各位将士,各位兄弟,费谦与成王余孽勾搭,企图暗害天子陛下和大皇子殿下,今证据确实,已被殿下当场正法,各位兄弟,你们服从行事,殿下不会予以计算,可费谦谋反,难不成你等也要跟着谋反不成?”
没有将这些人都派去,应当说还是不敢经心信赖,毕竟这里另有很多曾是费谦与杜元秋亲手汲引发来的将领,留在这里,在本身的威压下,他们还不敢冒昧。
“如何不会,那章焱一看就不是好东西,聂将军一出事,他就投奔了费谦,呸,象这类不怀旧情的人,甚么事做不出。”
近卫将面如土色的章焱给拖了下去。
“对,杀了他。”
……
到最后,就是那些本来不肯的,那些曾是费谦亲信的,都跟着一起号令了。
“啊?聂将军出事跟章将军有关?”
“先生?”
“殿下,真是章焱叛变了聂将军吗?”
“是,末将服从。”
“我们来到虎帐为了甚么?不就是为了保我汉国,保护陛下?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光宗耀祖、封妻荫子?你们的热血应当洒在对敌的疆场上,而不是与兄弟自相残杀;你们的忠心应当献给汉国和陛下,而不是被奸贼操纵。”
“情愿,情愿。”更多的人应和。
“有罪的是你杜元秋,不是我们。”
“将他千刀万剐也不解恨。”
“快快上马受死。”
章焱早已魂不附体,除了告饶外说不出任何别的话来。
“是啊,兄弟们,你们不为本身,也该为家中亲人想想,莫非你们能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妻小被当作背叛缉捕关押,被斩首示众吗?”
七万多人马在虎帐门口排生长长的阵列,马队在前,步兵在后,严阵以待。
等杜元秋获得动静,带着人马仓促赶到虎帐的时候,驱逐他的是刘晟带来的一千多近卫和韩烁、魏长松两部共七万多人马。
“呸,甚么旧主,甚么恩德?若说旧主,聂将军才是我们的旧主。更休在我们面前提甚么恩德,公费谦老贼来后,打压我们这些之前的旧部,苦活脏活卖力的事都是我们干,喝酒吃肉时却没有我们的份。除了他带来的人,他甚么时候将我们当人看过?”
杜元秋,你终究来了。刘晟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,可惜,已迟了。
曾经颇受将士恋慕的聂将军,那些发自内心的敬佩、恋慕也抵不过光阴的流逝,十多年畴昔,很多人早已健忘了过往,健忘了曾经炽热的感情,可这一刻,一句话,又让他们回想起了统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