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澜点头:“不错,在金陵时便想,出了金陵更想。”
萧澜也不绕弯子,看着常叙,开门见山道:“圣驾怕是不能让将军见了。”
萧澜毫不坦白:“天然不能。”
实在不背畴昔也一样,他左手临时也使不得。
萧澜嗯了声,程邕明白他的意义,还是道:“可那不一样,侯爷不能有闪失。”
“你就直接说我能忽悠”,韩林抹把脸,“走,今儿早晨让你瞧瞧啥叫真正的辩才好!”
“侯爷”,常叙大步过来,先于萧澜碰了下拳头,才见礼道:“可算返来了!”
“那还废甚么话!”常叙前一刻还眼中带笑,下一瞬已抽刀在手,一记横扫千军直切萧澜腰腹!
“无妨”,萧澜回神,顿了顿又道:“太上皇这两日如何?”
萧澜持续旋身,急躲过他这一招,右手摸到桌上宝剑抽剑回挡,常叙一刀已经扫在了桌腿上,咔嚓一声,桌腿被砍掉半截,桌案咣当歪倒。
萧澜一声未出。
常叙明白,这是在赌,赌注压在了他身上。
“但……”程邕想说他们早与濮阳军打成一片,且下了些工夫,也探过军中动静,真生兵变,起码能有三分之一的人倒向他们这边。
那图刚差差被他毁了,常叙不美意义地搓搓脖子,靠近了一看,图共有三份,一张比一张详确,他道:“看来侯爷想此事已想了好久。”
“这个险,是值得冒的”,萧澜从舆图中昂首,笑着看向程邕,“我们当今身处濮阳城中,若不能收伏这十万守军,即便杀了常叙,一旦激发兵变,就是用最简朴的体例,也能把我们生生困死在这侯府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