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湄黑亮亮的眼睛看着他,说:“嗯。”
不晓得如何说,她一扭身抱住了萧澜的脖子,胡蹭八蹭,这回并不是学着谁,而是声音不由自主便绵软了很多,叫他:“澜哥哥……”
延湄眸子一转,拨拉他的领口,在他肩窝也结健结实亲了一下,萧澜一愣,脸敏捷地红了,延湄把手背贴在他脸上,有点儿热,她又尝尝本身的,一样。
延湄说:“澜哥哥一起。”
她这模样太天然,太没防备,萧澜禁不住低头在她颈窝儿亲了一下,说:“香。”
延湄歪着脑袋看他,不知想到了甚么,忽地掩嘴一乐,哼着不知那里学来的歪调去沐浴了。
延湄亲完,内心头有点儿美,歪着身子今后仰,忘了刚擦完药,绸衣顺着肩膀滑下去,暴露莹白一片。
傅济这才嗯一声和他们坐下用饭,刚开端另有点儿拘束,厥后见萧澜也没那么多端方,延湄偶尔出个声他便应着,不时地会给延湄布菜,傅济老怀大慰,心想傅夫人若也在便没甚么求的了。
“…………”
萧澜稍一顿,半躺下身子,沿着淤痕处悄悄吹气,延湄感觉挺舒畅,闭着眼睛哼哼。
……天如何还没黑!
萧澜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,盯着她潮湿润的嘴唇,稍往前探了探身子,冲她勾手指,“我有个别例,能让这桃汁更好喝。”
延湄脸枕在胳膊上,侧着头问:“澜哥哥你不会?”
萧澜从速把延湄的小衣盖起来,在她脸上捏了一下,小声儿说:“你给我等着。”
中午萧澜便先去厨下寻了延湄,延湄上手做了两个不必呛油的素菜,一个是野菇煮豆腐,一个是芋头煨菜心,都是极家常的,前一道她跟着萧澜给霍氏送畴昔,霍氏正关在屋子里捻珠默经,莲姑接了食盒,笑道:“二夫人故意了。”
萧澜沿着淤伤细细吻过一遍,延湄痒痒得发乐,手指却微微抓紧了被面。
傅济先问:“可去过老夫人那边了?”
离得太近,萧澜乃至能瞥见那伤留在她细致肌肤上的小小纹路,发青,发紫,他越吹头越低,最后,嘴唇覆在了淤伤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