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湄一手摸摸本身的脸,又摸摸他的,目光充满了别致,气味还不稳,说:“麻麻的。”
韩林悄悄一抚掌,禀道:“成了,侯爷。但捆了两名参将,杀与不杀等着侯爷拿主张。”
——那是取三月初三的桃花,阴干为末,再取七月七日的乌鸡血,和在一起,制成粉饼,用来擦脸的。
萧澜抬着杯子给她喝了一口,延湄品得细心,咂摸半天,迷惑地看着萧澜:“没变?”
延湄脸上还是热的,和前次只是嘴唇碰在一起的吻分歧,此次的太激烈,让她光鲜地感遭到了别的一种东西,那悄悄在她心口缭绕,使她心跳咚咚咚地比昔日更快的东西。
萧澜拉过被子把她裹上,道:“很快,你先睡,一睁眼我就返来了。”
“之前我们那处村里,有……”耿娘子刚开了个头,忽听窗户嘎一声响,随即,伴着霜白的剑光,从外头猛跃了小我出去。
萧澜从未颠末这个,即便还隔着亵裤,但那是延湄的手,已经让他有点儿节制不了,略微躬了身子筹议:“好湄湄,别动了。”
延湄还没有放手,想起来上回就是萧澜藏了东西,说下次给她看,但是也没有,便在他手心拍了一下,说:“哄人!”
耿娘子被她吓了一跳,这大半夜的,又是暮秋,那里能有桃花?摸索着道:“夫人是不是要桃润粉?”
萧澜在她唇瓣上吮了下,凑到耳边奉告她:“这事儿甚么都不喝也能行。”说罢,再次吻住她。
“嗯”,延湄细细哼了声,身子一侧,往他怀里拱了拱,感遭到有硬硬的东西戳着本身,一把抓住了,在萧澜的吻里含含混糊地换他:“澜哥哥……”
萧澜蹭着她的鼻梁,问:“甚么感受?”
外头见了韩林,问:“如何?”
萧澜换身衣裳,将耿娘子叫出去陪着,这才走。
延湄冲着她笑,也不知是听还是不听。
延湄晃晃脑袋,忽没头没脑地冲她说:“桃花开了!想看桃花!”
她喘了一阵儿,没有答萧澜的话,而是去摸放在床榻上的杯子,杯中还剩了一口甜汁,她含在嘴里,萧澜几近同时迎了上去,裹住她的唇瓣,咽下一口,去勾她的小舌头,未及含住的甜汁顺着两人的嘴角滴下来,无人留意,萧澜把人紧紧扣在身前,展转反侧,延湄被吻得没了力量,趴倒在他怀里。
不知对视了多久,萧澜稍稍稳住呼吸,低声说:“是不是,比先前的好喝?”
他不叫动,延湄恰好反着来,拇指隔着亵裤悄悄的搓,萧澜脑袋顶在她的肩膀上,喘气声让延湄也跟着发痒,又说:“澜哥哥,就看一眼。”
延湄瞪大眼睛看他,萧澜又问:“想不想尝尝我的?”
萧澜稍稍退开些许,一吻毕,两人谛视着对方,都是脸颊发热,胸口起伏,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她那一股子欢乐,此时在后知后觉地泛上来,又没有旁的可宣泄,便在床榻里打滚。
她喝的那桃汁是用熟透的桃子,放到瓮中,封口七日,以后把桃皮、桃核漉掉,再密封起来,放上二十七天以后,就成了桃鮓,味道美得要上天,因此延湄不大信,还能更好喝?
未曾咀嚼还罢,这一下开了闸,萧澜微微打个颤,不由自主地直起家,另一手勾着她的腰往本身胸前贴,唇舌更是残虐,恨不得将她口中统统的甜美都吸允打劫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