妫柳点头道:“这话却不对,如女人所言,那些魇魔从半空里掉落下来时,那神通已然破了。以我所料,恐怕那施法之人也受了伤的。宝二爷同链二奶奶还昏睡着,倒是是以前耗神过分疲累罢了。歇会子天然就醒了。有那两个神神叨叨的僧道甚么事来?”
且说宝玉病发几日,黛玉是眼看着他先嚷一声头疼,又一蹦三尺法目睹着提及胡话来的。当下又惊又痛,厥后贾母王夫人等人来了,又有族人亲朋来往,当中多外男,她却不便多待了,便让辛嬷嬷几个请回了潇湘馆。却也是一日数回遣人去扣问,哪得放心。待得两人稍安,人丁平静了,才同迎春她们又往两处探视。总算否极泰来,两人渐至醒转又进了饮食,可望大安了,她才得松了口气。
贾兰仍旧想着本身的事:“娘,你说那两个一转眼便不见了的人,是不是神仙?可见这世上还是有神仙的。只是这神仙如何不管旁人,单管我们家?莫不是同我们家有友情?却也不像。这神仙到底多大本事?能搬山移海不?甚么时候我才气有那一回身就不见了的本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