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说姚公擎与包文正书房当中如何,单说包文正策马分开了虎贲村后,一起奔驰朝樵山奔去。
包云天握着包文正的手,勉强浅笑道:“为父并未参与灰狼山的山寇劫夺之事,留下来无妨,如有转机我儿也不至于失了功名。”
“既是如此,父亲随我一同前去,待事情稍作停歇再回保安镇。”包文正不忍父亲单独留下,望着包云天鬓角的白发,颤声道。
“欲加上罪何患无辞,我包云天积善之家何曾为祸乡里,我儿文正考取秀才更是未曾贿赂考官!”包云天心知大难临头,却仍心有不甘的大声呼道。
“经查实,虎贲村包云天伙同灰狼山山贼包云中为祸乡里,掳掠来往客商,罪无可恕,一经擒获当场格杀。”
吕三娘推开母亲张霞的手臂,蛾眉倒蹙,凤眼圆睁道:“女儿与绣阁读女训自是明白女子从一而终的事理,既已许配给包家,岂有忏悔之理!”
辨认了一下门路后,手脚并用的朝昔年来过的埋没巷子径直上山。
包文正闻言安慰道:“事已至此,你我父子当如何是好?”
“说相亲却又请期的是你们,说婚事作罢的也是你们!”吕三娘情感冲动,娥眉即竖的道:“如此几次,置女儿于何地?”
吕三娘闻言骇然,满脸惊奇的问着父亲道:“婚事作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