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兵如龙行虎跃上前几步,厉声喝道:“何方鼠辈,竟敢诽谤我燎原山庄百年清誉!”
方原怒声喝道:“司徒兵,你司徒家仗势欺人,敢做莫非还不敢承认吗?”
司徒兵压住肝火,面色乌青的上前一步,拱手朝擂台下的群豪朗声说道:“我燎原山庄得蒙天下群豪看重,名列正道六大门派之一,在江湖中行侠仗义向不落人后。”
包文正摇着玉折扇,淡然的说道。
司徒兵心中宽裕不已,这桩旧事已经是十几年前的琐事,现在那里还记得清楚,但是这方菊的父亲方瘸子自缢在冶炼堂前,这件事倒是不假。
包文正淡然笑道:“不知鄙人所言,可有遗漏?”
包文正叹了口气接着道:“那人名唤杨七,多年前已经病逝。”
方原和方菊相互对视了一眼,禁不住苦楚的笑了起来。这十余载来的刻苦修炼武功,本来却只是一场曲解,暗害父亲的凶手另有其人,现在方原修炼毒功已经光阴无多,而方菊内力出了岔子也不能安度平生。
“冶炼堂也倒是丧失了钢刀长剑五柄!”
声如虎啸远远回荡开来,只见一对青年男女已然站定在擂台之上,那身材矮小的青年男人抬起一臂,直指擂台中的司徒兵,厉声喝道。
“既然秦大人相邀,包某便献丑了!”包文正运转内息朗声说道。
现在这毒阎罗方原与众目睽睽之下,妄言燎原山庄仗势欺人,这已然是不死不休了,便是方言占有了几分事理,本日能在这擂台上活着分开,今后也是光阴无多。
“方瘸子未曾盗窃冶炼堂的物件。”
司徒兵抱拳见礼朗声道:“方家兄妹,此事已经畴昔了十余载,当时冶炼堂的管事早已逝去,本日又是我父亲大人的头七祭日,错过了本日再行分辩如何?”
司徒兵闻言心中略有平复,方家兄妹却又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若不是有委曲,我父亲何故自缢在冶炼堂门前!”方原听而未闻的厉声说道:“司徒胜枉为朝廷官员,视性命如草芥!”
司徒兵身为武林中的一流妙手,如果面前这少年有涓滴的伎俩都难遁其行,现在未有风起便由此异状,端然是匪夷所思。
时价中午,晴空万里,一阵炙热的大风吹来,却不感觉有涓滴的凉意,擂台前的旗幡跟着大风的吹拂,收回瑟瑟的响声。
“相师皆已言中,妙算倒是天下无双!”方原抱拳施礼道:“然我兄妹早已心胸死志,只望能为父亲讨个公道!”
“毒阎罗方原?”
擂台下的近千江湖豪杰瞥见了这一幕,大多眉宇间暴露了不过如是的神采,现在正道六大门派在侧,三山五岳的宗门齐聚之时,既然有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燎原山庄的脸面踩在地上,这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。
秦明理走到擂台当中,朗声言道:“本官便是济州府知府秦明理,本日你二人既有委曲,本官推举一人,当可还你等明净。”
姬如烟身为绣阁的阁主,一身武功早已是登峰造极,现在目睹这少年独自站定以后,跟动手指曲算,便能有如此异象,心中骇然不已。
司徒兵心念急转之下,朗声说道:“家父平生为官廉洁,护国安境未曾有半点懒惰,你二人与家父逝去之时,前来诽谤家父名誉,到底是何用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