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泓赦虽有思疑,但也不敢扣问。
连着几日来,尝羌一向都很对劲,一度感觉姜嶲越有出息,只是尝羌底子不晓得姜嶲越的背后有一个智囊柯九思。
两今后,尝羌到千秋殿看望姜妘己,一眼就看中了她宫里的两个宫女。
“母妃,庄相还在呢。”姜依彤假装害臊起来。
庄泓赦开朗笑道:“依彤公然长大了,你能这么想就好了。”
姜依彤笑着走进道:“依彤拜见母妃,见过庄相。”
坊间百姓传言,大滇将要打战,闹得民气惶惑,谎言四起,尝羌又命人写了皇榜张贴安抚,将那些辟谣的人尽数杀之。
别的我还传闻爨府里住着一个爨府的远房亲戚,你可晓得甚么来源?你有无与她打过交道?晓得她的秘闻么?”
如许一来,姜妘己的身边也就没了庄氏的眼线,而尝羌则以让她们侍寝不周的借口杀之,无人敢说甚么。
庄泓赦曾教人在爨府留意些那奥秘的女子,只是爨龙颜下了禁令,除了奉侍那女子的侍女,别人都不得靠近,就连姜依彤也不能靠近,更别提打交道了。
自姜嶲越娶了太子妃以后,对尝羌的感激多了一点,父子两时不时也能下下棋,说说当下的天下时政。
姜嶲越没想到柯九思如许一个毫不起眼的琴师竟然有这般治世之才,非常赏识,来往更加频繁,乃至于偶然候迟误了姜妘己和姜枣婼的练琴时候。
再让姜嶲越越来越倚靠柯九思,那么姜嶲越也就不会再听谢氏的话,与他们的干系远了,他背后也就没了依托。
春穗忿忿道:“瞧她那模样,要不是公主,爨将军如何能够娶她,要不是公主策划,爨将军如何能够掌管兵符!”
“是啊,是啊,现在你也算熬出头了,这朝堂上至大臣,下至他们的家眷,无一不尊敬你,现在龙颜手握重兵,别人凑趣还来不及,又如何会笑话你。不过你晓得替龙颜的脸面着想也是功德,母妃看到你们过得这么和和美美的,心底欢畅,眼下你如果为他生个一男半女,那你在爨府的职位就更加稳固。”庄泓菲笑眯眯的扶着姜依彤坐下。
她这话共有两层意义,一是提示庄泓赦,她现在是将军夫人,她的夫君把握千军万马,今后对她客气些,不能再像之前那般猖獗。
姜依彤朝着庄泓菲的宫里去,自爨龙颜掌管兵符以来,她进宫的次数越来越多,一是为了显威风,好歹她是爨龙颜明媒正娶的将军夫人,别人不知真觉得她如大要那般风景。
二是庄泓菲成心为之,爨龙颜掌管兵符以后,最欢畅的人天然是庄泓菲,他这半子从那边塞之地返来,先是沉寂了几个月,得不到尝羌的重用,让她面上无光。没想到他又这么争气,一举获得尝羌的信赖,拿到兵符,这是多么的光荣。
只是姜妘己的身边少了他的眼线,让他坐立难安,整日提心吊胆,不思茶饭。
现在朝堂高低都不晓得尝羌为何突破了这个保持了多年的传统,将兵符交给了爨龙颜,更不知他是何意。
克日产生的事情很多,爨龙颜一跃而起,成为大滇最有权势的人,姜依彤进宫的时候面上越来越猖獗,见了姜妘己只鼻腔哼了一声,斜瞅一眼而过。
他所说所为皆为柯九思传授,姜嶲越非常感激柯九思,两人结识亦是姜妘己举荐。
二是,她现在也算扬眉吐气,熬出头,这将军夫人的威风她还是要劈面耍一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