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姜妘己的身边少了他的眼线,让他坐立难安,整日提心吊胆,不思茶饭。
“行了,你这丫头,可别逢人就说,现在让她先欢畅着,今后有她哭的时候。”姜妘己毫不在乎道。
如许一来,姜妘己的身边也就没了庄氏的眼线,而尝羌则以让她们侍寝不周的借口杀之,无人敢说甚么。
庄相轻笑两声,庄泓菲道:“怕甚么,庄相是你娘舅,自藐视着你长大,他从小就心疼你,他当然也盼着你能多生几个子嗣。”
“母妃,庄相还在呢。”姜依彤假装害臊起来。
姜妘己也只好将那两个宫女做顺水情面,送给尝羌。
坊间百姓传言,大滇将要打战,闹得民气惶惑,谎言四起,尝羌又命人写了皇榜张贴安抚,将那些辟谣的人尽数杀之。
庄泓赦道:“这是你们母女间的梯己话,留着待会渐渐说,娘舅之以是等你来,是想让你劝劝你夫君与庄氏多多走动来往才是,我们才是一家人。我听人说他与姜妘己的干系分歧平常,你可要防备着些。
春穗忿忿道:“瞧她那模样,要不是公主,爨将军如何能够娶她,要不是公主策划,爨将军如何能够掌管兵符!”
庄泓赦曾教人在爨府留意些那奥秘的女子,只是爨龙颜下了禁令,除了奉侍那女子的侍女,别人都不得靠近,就连姜依彤也不能靠近,更别提打交道了。
令尝羌想不到的是姜嶲越进步很快,虽脾气骄横,但对治国之道也有深切的观点和阐述。
庄泓赦虽有思疑,但也不敢扣问。
她这话共有两层意义,一是提示庄泓赦,她现在是将军夫人,她的夫君把握千军万马,今后对她客气些,不能再像之前那般猖獗。
不过,在姜妘己看来,底子就是无关紧急的事,她安排柯九思到姜嶲越的身边,亦是为了及时知伸谢氏的动静,另有就是让姜嶲越与谢氏渐渐隔断联络。
姜依彤天然不会说有损本身声望的话,因而道:“姜妘己不过是一介泥鳅,爨龙颜不过是操纵她罢了,如何能够看得上她?住在爨府的是爨府的远房亲戚,我见过几次,身材不大好,一向在小院子养病”
把握兵符就把握了大滇的命脉,哪怕造反也不在话下,自尝羌继位以来,姜白凤就把兵符交给他,除非有战事,不然,他是不会等闲交出兵符的。
再让姜嶲越越来越倚靠柯九思,那么姜嶲越也就不会再听谢氏的话,与他们的干系远了,他背后也就没了依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