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小跑几步一个纵跃,便轻飘飘的落到了城下,眨眼间隐入雨中消逝不见了。
但是祝龙却那里晓得,因为武凯的谎言守势,满城长幼青壮都已经被鼓励起来,守军的数量早就过了千人,达到一千五百之众!
时迁此时一身祝家庄丁打扮,固然被拍的龇牙咧嘴,却冒死摆出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架式。
祝彪看的又惊又怒,目睹部下人马士气降落,竟连督战队都有些畏缩之意,一咬牙,提枪大吼道:“都让开,看你家三爷收了那贼厮鸟!”
其他贼众也都是贪恐怕死,却捡便宜不要命的主,一见此情此景,那还顾得上甚么主帅不主帅的,唯恐跑得慢了亏损,竟是发一声喊,抢先恐后的扛着云梯冲了上去!
虽说黄白之物动听心,可再多的银子也要有命花才行。
那当场就死的也还罢了,重伤待毙的惨嚎声此起彼伏,几近将仇敌的肝胆吓破。
说是这么说,但声音里透出的心虚,又有阿谁听不出来?
朝奉闻言正中下怀,忙让亲兵将各家贼头,连同李应、扈太公调集起来议事。
却说那城墙之上,栾廷玉喜笑容开的揽住时迁,重重的在他肩头拍了几下,没口儿的赞道:“时班头公然了得,若不是你甘冒奇险深切敌阵,及时带回了动静,想要打退这波偷袭,却不知要费上多少力量、死上多少百姓!”
他一番巧舌如簧,终究说的众贼心动,又见城上始终没有动用火药兵器,便分歧通过了分兵绕后的打算。
“爹!”
说到这里,他神情一肃,又拱手道:“栾都头,俺却不便在城中久留,且去前面等着那群贼厮,也好混入此中持续刺探动静!”
按照祝家的谍报,武凯的民团不过才三四百人,就算临时征集民壮,怕也不会超越千人,现在这正面的城墙上,差未几就能有五六百之数,以是他才料定别的几面必定空虚。
云梯丢了大半,士气又降落至极,是以祝龙与那李应在阵前大吵了一架以后,也只得灰溜溜的带人原路返回了南面。
明显,在兵力设备都不占上风的环境下,祝家想要攻破两员虎将镇守的城墙,的确难如登天普通。
这一幕几乎将坠在最后的祝龙气疯了,不管不顾的命人砍杀了很多溃兵,这才终究稳住了联军的阵脚。
过后一盘点,只方才这半晌工夫竟死伤了两百多人,几近占了总兵力的三成!
却说在那狭小的城墙之上,武松抡起乌黑粗大的混铁棒,时而大开大合、时而轻风细雨,所到之处,祝家庄丁便犹以下饺子普通,被他扫落城下!
与此同时,镇守西南角的山士奇也正大发神威,将攻上来的敌军一一扫落城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