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甡赶紧点头,道:“臣觉得南京能够偏安,不过延绵百十年鼎祚罢了。若想复兴皇明,江南不能去。”
“略有所闻。”
从这点上来讲,吴甡又反过来比朱慈烺具有更大的上风。他去那些处所的时候,就是纯真出于军政考量的。乃至于他看古今地理舆图、书册,也都是以军政为指导去看的,毫不会用心在处所美食美景之类无聊的事上。
“四角当中,只要四川了。”朱慈烺道。
明朝士大夫的杂学功底深厚,吴甡非但是政治家,也是天下驰名的名医,对于草木之学体味颇深。从树木年轮当中看出当年的气候特性,这是他认同的说法,只是不没想到太子殿下也如此认同,顿生靠近之感。
吴甡闻言反倒轻松了,笑道:“这也是罪臣苦思冥想,略有所得,愿奉于殿下。”
吴甡从朱慈烺眼中看到一股狂热,连带着本身身上的血液都沸腾起来。他颤声道:“殿下筹算将这块皇丹青在哪处?”
现在,多少该揭示一些本身的见地,方能收到民气。
吴甡摇了点头:“河北豪族圈地设堡,政令不达下民。从己巳之变以来,连遭东虏屠掠,民气已散,元气大伤,绝非殿下能够倚仗复兴之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