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夫人喜好这个姿/势。”还是李昊率先反应过来,调笑道,埋在沈明嫣身材里的小兄弟还坏心眼的动了动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义,”沈明嫣欲哭无泪,只当是本身语意传达有误,忙不迭道:“快出去。”
当初阿谁色女是如何说来着,沈明嫣皱眉回想,想起来本身损友说的,女/上就跟骑马一样,你会骑马就简朴得很。
……沈明嫣这才发明,在方才那连续串行动以后,某物竟然还在,如许的高难度行动后竟然还好好的!竟然没断!不是说那东西很脆弱的么?沈明嫣的思惟已经诡异的偏往了论某物是否固执的方向去了。
他们的汗水感染在对方的身上,他们的气味相融,发丝胶葛,他们水/乳/融会。这就是伉俪之间最密切,最瑰艳,最令人蚀/骨/销/魂的事啊。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怎生舍得分离?
“我得去存候了。”沈明嫣侧头遁藏李昊带着胡茬的亲吻,推委道。亏她当初还觉得这男人不是一夜几次郎,很好满足呢,本来这厮底子就是深藏不露啊。昨晚这家伙也不晓得是吃了甚么□了,她的小腰哟,再来一次,定要断了。
如许想着,她感觉本身变成了那花瓣,被玉杵一下一下捣成了花泥,软作了一团,甚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她染了情/欲的脸像一朵盛开的花鲜艳欲滴,带着怯怯的神采,谨慎翼翼地挪动着她的小屁股,在他小腹上缓缓滑动。那光滑的触感勾得贰心头火起,忍不住特长捏住了那两团绵软丰润的臀/瓣,揉弄着,惹得她一声惊呼。
彼时他正捧着那双尖尖翘翘,白馥馥、绵软软、香腻腻的莲房流连不去。忽听得她嫩娇娇一声告饶,抬眼望去,就见她色若桃花的脸上,一双水眸微阖,带着点点泪光,似祈求却又隐含春/色,好不惑人。
若真是纯真的按摩多好,沈明嫣无法闭眼。敌方段数太高,非己方能及,唯有临时忍耐,以图下次了。
她被他的垂怜揉化成了水,那样暖融融的一江春水,教人迷了心魂,似云里雾里,不知今夕何年。硬硬的胡茬摩挲着肌肤,销/魂/蚀/骨中却另有些痛痒,乃至她另有一丝腐败,犹记得本身腰腿酸疼的近况,哪能再经一遭风雨。
人在热血上头的时候,老是轻易做些过后追悔莫及的蠢事。沈明嫣一时气昏了头,大脑供血不敷,行动先于认识行动,一个小巧腾挪,利落的一扭一推,便把李昊推到在床,本身翻身在上。
竟然在这个时候走神,李昊感觉本身的男性/庄严遭到了应战。身子向上挺动,让小/兄/弟以实际施动来宣布本身的存在。
“夫报酬夫的手腕可好?”唉,敌方太弱,我方太强,妙手的孤单真是如初雪般啊。李昊放缓了打击的法度,低了头,含着沈明嫣的耳垂呢喃低语。
沈明嫣本已经放弃抵当,任君采撷,只盼早死早超生。李昊却偏不想就此放过她。用心缓缓出入,闲庭安步般,还拿说话来挑衅,真是叔肯忍婶不肯忍,受也是有脾气滴。
想通这点,沈明嫣顿时豪气万千,女王气势全开,“夫君也且看看妾身的手腕。”
沈明嫣内心想得好,可一到实际施动就怂了,特别是在某男灼灼的目光下,她更是扭扭捏捏不晓得如何办才好。低着头,小屁股一挪一挪的,就是不肯大动,方才的女王气场全消,转眼就成了个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