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嫣本已经放弃抵当,任君采撷,只盼早死早超生。李昊却偏不想就此放过她。用心缓缓出入,闲庭安步般,还拿说话来挑衅,真是叔肯忍婶不肯忍,受也是有脾气滴。

彼时他正捧着那双尖尖翘翘,白馥馥、绵软软、香腻腻的莲房流连不去。忽听得她嫩娇娇一声告饶,抬眼望去,就见她色若桃花的脸上,一双水眸微阖,带着点点泪光,似祈求却又隐含春/色,好不惑人。

渐渐支着身子坐起来,腰上一阵酸疼。沈明嫣双手揉着本身的腰,低头一看,却见阿谁祸首祸首恰好梦正酣,浑身高低透出一股子我很满足的气味来,不由恶从心头起,伸脚就是一踹,预备把人踹下床。

但是,骑马有衣穿啊。沈明嫣欲哭无泪,她没有脱/光光骑马的癖好啊。低头对上李昊看好戏的目光,明显是等着看她出丑呢。沈明嫣把心一横,不就是骑男人么,她骑过的马多了去了,还顺服不了一个男人了。

李昊挑眉,这模样可真叫人奇怪。

她染了情/欲的脸像一朵盛开的花鲜艳欲滴,带着怯怯的神采,谨慎翼翼地挪动着她的小屁股,在他小腹上缓缓滑动。那光滑的触感勾得贰心头火起,忍不住特长捏住了那两团绵软丰润的臀/瓣,揉弄着,惹得她一声惊呼。

“饶了我罢,委实受不住了。”沈明嫣拼着最后一点力量,推拒着身上男人的热忱。

“夫人但是要为夫如此出去又出去?”李昊一脸端庄问到,说话间又狠狠撞了几记。

他舍不下这将入口的盛宴,用襟曲解她的意义,直起家来,一面分了她纤长的腿儿,抵在那热乎乎、湿漉漉的花/心,一面柔声安抚道:“莫急,我这就来了。”说着就分花拂柳般,一气直入到□深处。

给谁存候?沈明嫣被亲得脑筋一团含混,迷瞪瞪的睁着眼望去,却见那狰狞的东西正举头向她点头请安。

“哦,我给你揉揉。”李昊面带体贴之色,浑似个体贴老婆的好丈夫。他单手扶着沈明嫣的腰,免得把人撞飞了,空出一只手来,一心二用的在沈明嫣身上揉揉捏捏,力道适中,伎俩老道。

他再也忍不住,猿臂一伸,把她抱住,翻身把她置在本身的身下,大力行动起来。

李昊见她拧着脸,看似平静,但是面红心虚,恨不得把本身埋起来才好的模样,实在不幸敬爱之极,便更加的拿胡茬去亲亲她。从那红艳艳的脸颊儿,沿着纤白脖颈一起流连下来,留下一串湿痕,似江南的水路蜿蜒。

真美呵,这是他的老婆,是贰心心念念的女人。

他们的汗水感染在对方的身上,他们的气味相融,发丝胶葛,他们水/乳/融会。这就是伉俪之间最密切,最瑰艳,最令人蚀/骨/销/魂的事啊。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怎生舍得分离?

“我腰酸,我腿疼,不要了好不好。”正面比武敌不过人家的厚脸皮,沈明嫣只得换上一副不幸楚楚的模样,行哀兵之策。

她如许含混茫然的神采媚谄了他,他感觉分外高傲,她如许的失/魂是因为他啊。都说不能叫本身婆娘满足的男人,不是真男人,他如许的,但是顶顶真的豪杰子了。

当初阿谁色女是如何说来着,沈明嫣皱眉回想,想起来本身损友说的,女/上就跟骑马一样,你会骑马就简朴得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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