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罗贝三人见他脚步狼藉,知他内伤发作,心中大喜,又围了上来。陆菲青舞剑奋战,四人又拆了十几招。陆菲青只觉右膀每一用力,便连累左胸剧痛,当下剑交左手,一起左手剑向焦文期逼去。他这左手剑使的满是反手招术,战役常剑术反其道而行,焦文期出其不料,连退数步。陆菲青得此良机,左手剑“白虹贯日”向贝人龙刺去。贝人龙识得此招,向右闪让,不料左手剑方位相反,他向右闪,左手剑顺手跟来。贝人龙大骇,遁藏不及,急中生智,一跌倒地,几个翻身,滚了开去。陆菲青正待要赶,脑后风生,罗信的钢鞭“泰山压顶”砸了下来,陆菲青双脚不动,上身左让,伸手疾探,快如闪电,已点中罗信的“幽门穴”,罗信的钢鞭仍然猛砸而下,但穴道被点,顿时软倒,五指伸开,钢鞭余势不衰,打在山石之上,火花四溅,反弹起来。就在此时,焦文期的三枚琵琶钉已飞到背后,陆菲青听得暗器风声劲急,向前纵跳或摆布趋避都已不及,顺手拉起软瘫在地的罗信一挡。“嘿”的一声,三枚琵琶钉两中前胸,一中小腹,罗信顿时毙命。焦文期见暗器反而伤了本身盟弟,急怒攻心,提起铁牌,狠狠向陆菲青砸去。

陆菲青发挥平生绝技,以点穴手、大摔碑手、芙蓉金针,顷刻间连毙三敌。

贝人龙挺双钩又攻上来,陆菲青长剑刺出,贝人龙见剑势凌厉,向左跃开,焦文期铁牌跟着砸到。陆菲青目睹如回身抵挡,贝人龙必将又上,仇敌虽已少了一个,本身伤处却也越来越痛,当下并不转头,俯身向前,将铁牌来势消了大半,但是毕竟未能全避,铁牌刃锋在他左肩划了一条大口儿。焦文期正在大喜当口,忽见白光明灭,白龙剑在面前急掠而过,直向贝人龙飞去。贝人龙大惊,举吴钩剑一挡,固然挡到,但陆菲青用足功力,以大摔碑手重伎俩掷出,吴钩之力未能挡开,白龙剑自他前胸刺入,后背穿出,竟将他钉在地下。

便在这一瞬之间,陆菲青俄然回身,焦文期未及收回铁牌,只感到脸上一阵剧痛,面前发黑。本来陆菲青肩上受他铁牌一击,飞掷长剑,回击甩出一把芙蓉金针向他脸上射去,这一下相距既近,脱手又快,金针浩繁,千万没法闪避,焦文期双目全被打瞎。陆菲青乘他双手在脸上乱抓乱摸之际,一个连枝交叉步,双拳“拗鞭”,当堂将他毙于拳下。

颠末两个多月的保养,仗着他内功精纯,再加李沅芷恳求父亲礼聘名医,采办良药,内伤终究治好了。这两个多月中李沅芷妥为护侍,经心极力。

陆菲青听得脑后风生,侧首向左,铁牌打空,回击长剑刺出。他柔云剑术连缀不竭,焦文期横铁牌硬挡,白龙剑顺着铁牌之势攻削而前。技击中非论拳脚还是兵器,一招既出,再次出招,自必收回再发,柔云剑术的妙诣却在一招以后,非论对方如何抵挡退避,第二招顺势跟着就来,如柔丝不竭,春云绵绵。

李沅芷忙道:“教员,我必然听你的话。”陆菲青道:“令尊的所作所为,诚恳说我是大大的不觉得然,将来你长大成人,盼你明辨是非,分得清好歹。你拜我为师,就须严守师门戒条,可做获得吗?”李沅芷道:“弟子不敢违背教员的话。”陆菲青道:“你将来如果以我传你的工夫为非作歹,我取你小命易如反掌。”他说这句话时声色俱厉,李沅芷吓得不敢作声,过了一会,笑道:“师父,我乖乖的,你怎舍得杀我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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