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思道听得双眉一扬,随即干笑两声,夸大地说道:“如此说来,倒是鄙人失礼,实在罪该万死!只不过鄙人之以是作此打扮,绝非用心挪揄青田先生,而是我身在恒王军中效力,为了博取军中将士的佩服,这才借用了孔明的行头,以此自抬身份罢了。”

谢贻香心中一惊,仓猝定睛去看,却见一样是青壮男人的身躯,这小羽士和言思道那一身健旺的身形明显大不不异,竟是肥胖得出奇,就连两旁肋骨的凹凸都根根清楚;整小我看起来又白又瘦,乃至令人生出一股莫名的怜悯。

劈面的星儿点头说道:“教员说,如果他白叟家没看错的话,道长身上的这件玄色道袍,恰是五代末年鬼谷门人玄微子所传之僧衣,两百多年几经展转,终究被易老先生从西域寻回,为此还折损了易老先生座下的二弟子、也便是在道长之前的那位鬼谷‘死’之传人;由此可见这件道袍之贵重,实是非同小可。记得当年因为这件道袍的尺寸分歧,易老先生在脱手修裁时,恐怕破坏道袍上先贤留下的玄机,还曾邀就教员一同参详。就好比现在道袍衣角四周的两处太极暗纹,便是教员当时的建议,让易老先生增加上去的。”

星儿正色说道:“教员说,易老先生当年修裁这件道袍的尺寸,本来就是对比着道长长大以后的骨骼身材,乃是特地为道长筹办。现在易老先生已经不在人间,道长将这件道袍据为己有,自是理所当然,无可厚非。但是本日在教员的面前,道长实不该身着这件道袍,又或者说道长不配穿它。”

屏风前的星儿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赤裸上身的言思道,端倪间尽是藏不住的笑意。言思道脸皮再厚,此时也不免有些难堪,只好摸出腰间的旱烟杆扑灭,故作平静地深吸几口,向不远处的星儿扣问道:“星儿女人可还对劲了?”星儿赶紧挪开目光,又转头望向坐在棋盘右边的得一子。

得一子当即神采大变,眼中凶光毕露,向不远处的星儿沉声问道:“这是青田先生的意义,还是你本身的意义?”言思道也有些难堪,强笑道:“青田先生既有叮咛,我们二人原当照办才是。只是眼下当着前辈高人的面,更有星儿女人和谢三蜜斯这两位女人在场,脱掉衣衫之举,未免过分不敬。可否容鄙人多问一句,青田先生为何要我们二人脱掉衣衫?”

这一幕看得谢贻香不解其意,但是细心考虑两边的对话,却仍然无甚收成,只得按捺下心中的猎奇。而得一子凝睇劈面的星儿半响,又狠狠望向她身后那道淡青色的屏风,终究伸手握住腰间那条朱红色的腰带。随后他将腰带用力扯开,径直脱下身上这件乌玄色的道袍,也和言思道一样暴暴露了本身的上半身。

但是得一子脸上却不见言思道那般难堪,顺手将道袍丢在一旁,用他那对灰红色的瞳孔死死盯住前面的屏风,一字一句地问道:“我二人衣衫已除,青田先生是否也该遵循信誉,现身一见了?”

话说得一子此行本是披着一件红色大氅,用来罩住穿在内里的那身乌玄色道袍。但方才在“囚天村”的厅堂中面对那六个自称青田先生的男女时,他便已脱去披在内里的大氅,以是此时身上便只剩他那件乌玄色的诡异道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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