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敬之僵在那边,一动也不敢动。
小丫环吓得神采惨白,对着刘敬之连连点头:“奴婢甚么也没做,就是用我们常喝的井水沉淀了,然后烧开的。”
现在,夏少元手里翻着一本皱皱巴巴的册子,神采越来越丢脸。一个丫环模样的丫头捧了几盏茶出去,见此景象,不敢上前,只怯怯地站在一角。
当初淇水俄然改道,风应城固然阵势较高,但是却因为位于淇水改道后的最前沿,故而也受灾严峻。
茶盏是常见的青花瓷,不见得贵重,也算精美,张守逸拿在手里却没有急着喝,而是先闻了闻,皱了皱眉,又对着光细心看了看,然后走到扇形的雕花窗棂前,将那盏茶放在窗台上,背动手细心打量。
刘敬之额上的汗更多了:“阿谁,张太医,但是这水有甚么不对?”一边神采不愉地看向那上茶的小丫头。
张守逸淡淡一笑,背起手,在大厅里沿着四角转了一圈,然后走到刘敬之身边在他的身上闻了闻。
夏少元皱眉:“张守逸,别故弄玄虚,如果水有题目但是大事,弄不好就要发作疫情的。”(未完待续。)
啊?刘敬之有些傻眼。
吴义是二品将军武将,夏少元是从三品的侍读学士,刘敬之固然身为一郡郡守,却也只不过是个五品的处所官,就算夏少元客气地让他坐,他也是不敢坐的。
夏少元自不必说,这位第一才子,就是穿上乞丐服,那也是天下第一漂亮不凡的乞丐,更何况他现在穿着整齐,固然只是一身儒衫,但仍难掩他的俊雅清秀。
张守逸见那两人都不理睬刘敬之,又见这位风评还算不错的处所官,脸上的笑肌都僵了,便站了起来,走到那丫环身前,顺手从托盘了拿了一碗。
风应城一度成了空城,待水势安稳后,刘敬之才领着百姓回到城里,只是此时大水已经占了半个城池,任他刘敬之再有大志弘愿,也只能望水兴叹了。
郡守刘敬之倒是个可贵的好官,水难当前,没有只顾着本身逃窜,而是站在府衙的屋顶上,调派府兵,领着全城的百姓往山上退。
此次虽说粮草未到,大人们倒是先到了,算时候应当是日夜兼程,不眠不休地赶路,才气在半个月赶了几千里路。
而作为晋州受灾最重的日厚郡,其郡府地点的风应城,更是半个城池都被水淹没,就连那府衙也只间隔浑浊的黄水,数百米罢了。
吴义见夏少元神采不好,也走到他身后,靠近了一起看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