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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门,再次重重关上!将统统血腥诡计,尽数封死。
二将相视大笑。
把个赵栩弄得又惊又喜:“为兄也不敢再苛求保存爵位,但求得一景福宫观主足矣。”
福宁殿内,内侍宫嫔早已被遣散洁净,只要两位帝王,或者说,是两位兄弟面劈面。
赵构,笑到了最后。
宫门大开,阳光刺眼,四名持刀甲士押着一人进入。
张俊面沉如水,却未敢向身边建炎天子多看一眼,只是虎着脸对杨密喝道:“撑得住要撑,撑不住也要撑!奉告你麾下儿郎,我军五倍于敌,撑下去便可胜!长刀重斧,砍不了多久的……并且,我们的内应,也该行动了!”
“你降,你死,家人活,九族活;不降,郦氏一门,宗亲九族俱灭。何去何从,岂需多虑?二!”
杨沂中淡淡道:“官家是否重用某家,便是你这墨客,也无权置喙,少往自家脸上贴金了。我数三下,不命令则死!”
越栩浑身一抽,仿佛还魂似地幽幽地开口:“成王败寇,夫复何言?也罢,这天子,当得也实在无半分兴趣可言,你要,就拿归去好了。”
“杨、正、甫!”郦琼的声音仿佛从锯齿中磨出,令人闻之不寒而栗。
现在,这位独臂将军正一脸杀气:“国宝兄,局势告急,你我也不必废话,请命令停止进犯,放下兵器吧。”
一方利远攻,一方善近战。如果在广袤平原开战,攻方一准大占便宜,守方定要大为亏损。恰好这是在皇宫以内,福宁殿前的广场也不算小了,但三千多人往这块一挤,差点连阵都摆不开,两军最前头一排军兵,几近触手可及……在如许近的间隔下,很较着,混战起来,身披重甲,手持长刀大斧的守军定要大占上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