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老妇人筹办走,刘大爷赶紧拉住她问道:“肖老板在哪呢?”
只见树干下方被剥掉了一块树皮,暴露了淡黄色的一块树干,上面用刀刻着一个箭头,指向我们的右手方向,也就是和绝壁相反的阿谁方向。
闻听此言,我和刘大爷顿时大吃一惊,从速扫视了一眼,确切没了火堆的踪迹。
她用手机照着树干底部,刘大爷凑畴昔揉了揉眼睛,吸了口气道:“诶?仿佛还真是。”
我完整听不懂她在说甚么,余爱婷和刘大爷估计也很含混,只是碍于礼节,不好出言打断,更加不能在这个时候分开席位,不然会被以为不尊敬对方。
刘大爷捡起树干上面的一整块树皮,用手摸了摸树皮的边沿,沉默了一下道:“有些蹊跷,我建议我们还是按原打算回到火堆边歇息一晚,明天雾散了再说。”
看我们说的都有些事理,余爱婷插嘴道:“哎呀,别争了,都到这处所了,难不成再返回?再说那标记唆使的处所就是这里啊,叔叔必定不会骗我们吧?我建议下去看看。”
我肚子饿地有些发慌,看着满桌的菜肴忍不住地不断咽口水,本想夹块肉好好解解馋,却被刘大爷瞪了一眼,只好作罢,忍着饥饿听老妇人讲天书。
刘大爷一见到这柳树顿时就炸了毛,对我低吼道:“你不要命啦?快罢休,这东西你也敢摸!”
刘大爷舒展眉头,仿佛在想着甚么,半晌才道:“我如何总感受有些不对劲呢?”
统统人都回过甚来看了我们一眼,灯光过分暗淡,底子就看不清他们的模样,只瞥见他们点了点头。
不过各种迹象表白,那鸽子场就在这里,我不肯放弃,因而说道:“说不定有甚么排水通道呢?再说建在山坳子里也有好处啊,起码背风,和缓啊,说不定养鸽子最适合这类环境呢。”
老妇人又端起酒杯来敬了我和余爱婷各一杯,然后干脆坐到我们身边,用筷子指着桌上的每道菜给我们先容起来。
“你不感觉奇特吗?哪有人会把屋子建在山坳子里?万一下雨下雪岂不是把内里全淹了?”
火堆的亮光愈发明亮,离我们越来越近,我的内心结壮了很多,刚才还忐忑不安的心安宁了很多。
我大抵估计了一下,门路约莫有六七十级,门路两边是平整的岩石堆砌而成,或许是下方的温度较高,或者比较枯燥,越往下走雾气越加淡薄,在手电的晖映下已经能看清五米开外的处所了。
在这期间,我向远处那桌看去,见到有小我的背影和我老爸的确一模一样,应当就是他没错,他还转头对我点点头,我这才放下心来。
几条藐小的柳条不知如何的竟然被我握在手中,我的手掌心被茅草划伤过,又是炽热又是焦痛,被这冰冷毛润的柳条一抚,竟然有种非常的舒畅感受。
经他这么一说,我当即开了窍,没错,山上的野生树这类东西有种特性,大多都是同树种的成片长在一起,很少有伶仃的树种能长这么大的。并且我想起奶奶讲过爷爷的故事,曾经提到过爷爷做招魂牌养鬼妻的故事,此中她提到过做柳树和槐树属于聚阴的树种,很轻易招来不洁净的东西。在这类夜晚的山林里,阴气本来就极盛,俄然呈现这么一株老柳树,确切挺可骇的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,想到此,我从速一把甩开柳条,打了个寒噤道:“从速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