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他这么一说,我当即开了窍,没错,山上的野生树这类东西有种特性,大多都是同树种的成片长在一起,很少有伶仃的树种能长这么大的。并且我想起奶奶讲过爷爷的故事,曾经提到过爷爷做招魂牌养鬼妻的故事,此中她提到过做柳树和槐树属于聚阴的树种,很轻易招来不洁净的东西。在这类夜晚的山林里,阴气本来就极盛,俄然呈现这么一株老柳树,确切挺可骇的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,想到此,我从速一把甩开柳条,打了个寒噤道:“从速走吧。”
余爱婷俄然欣喜道:“暗号,暗号,你们看,这是叔叔留下暗号!”
见老妇人筹办走,刘大爷赶紧拉住她问道:“肖老板在哪呢?”
老妇人又端起酒杯来敬了我和余爱婷各一杯,然后干脆坐到我们身边,用筷子指着桌上的每道菜给我们先容起来。
刘大爷喊了一声:“叨教这是肖老板的鸽子场吗?”
刘大爷舒展眉头,仿佛在想着甚么,半晌才道:“我如何总感受有些不对劲呢?”
刘大爷看我们两人的定见分歧,也不好再说甚么,只道了声‘谨慎点’,然后持续进步。
“你不感觉奇特吗?哪有人会把屋子建在山坳子里?万一下雨下雪岂不是把内里全淹了?”
刘大爷一见到这柳树顿时就炸了毛,对我低吼道:“你不要命啦?快罢休,这东西你也敢摸!”
几条藐小的柳条不知如何的竟然被我握在手中,我的手掌心被茅草划伤过,又是炽热又是焦痛,被这冰冷毛润的柳条一抚,竟然有种非常的舒畅感受。